杨志清看看大家,说:“再来一瓶?我看朱处长只怕还不够量。我原来也知道你能喝,没想到调到县里以后,水平越来越高了。县里水平就是县里水平啊。”
大家便说谢谢了。陈希妍问要不要活动一下,说这里歌舞厅的档次还是不错的。杨志清说晚上还有事要办,来一次不容易,多走个地方得一个地方。下次再来。杨志清叫他的人先等一会,要亲自送朱方二位回家。
他不知道颜长文会不会知道昨天晚上按摩的事。这种把柄不论谁抓在手里都不是好事。昨晚回家以后,他先是焦急万分地挂着陈希妍的电话,总不见人接,心里就不断涌现恐怖的猜测,生怕他们出了什么事。最后挂通了,陈希妍却冷冰冰的,似乎刚才发生过的事情是他一个人的幻觉。他脑子都发懵了。难道这女人这么叫人捉摸不透吗?后来又想到按摩的事。人在深夜里思维通常是一种放大思维,恐惧和懊悔就不断地膨胀,像两条冰冷的蛇死死缠住他不放。便又想起平日里对别的女人的心猿意马,觉得自己无比卑鄙。自己还时时刻刻以体面人自居,骨子里却是衣冠禽兽!这事要是摆到光天化日之下,他将何以为人?因为爬上那女人的身体,他的良心终生不会安宁了……可这么自责着太难受了,他不得不找个说法来安慰自己。于是他想,如果自己从前对这等明知做不得的丑事还心怀某种邪念的话,那么,今天胆大包天都做了,发现就那么回事,无聊透顶。今后就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自己毕竟是有学问有身份的人,就要活得有层次有格调。
任君飞再处理一些事情,就快到下班时间了。杨志清打了电话来,说车在办公楼外面了。他便挂了方明远的电话。
方明远下来了,任君飞就同他边走边说:“杨志清同志已是我们县委书记,我喊他县长喊顺口了,总忘了。”
二人一出办公楼,杨志清就从小车里出来了,伸出手来一一握了。此处不便过久寒暄,几个人都心领神会,挨次上了车。上车时免不了又让了一下位置。杨志清便坐了前面座位,玩笑道:“县里的规矩与县里不同。县里是领导坐前面,县里是秘书坐前面。我们基层来的就老是在这个问题上犯错误。今天我就给两位县里领导当秘书。”大家就笑了起来。
杨志清又回头对方明远说:“我是久仰方处长大名,没想到你还这么年轻呀!”
方明远忙谦虚地摆了摆手,一脸和气。说笑着很快就到龙兴了。任君飞眼睛一亮,远远地看见陈希妍站在门厅外面,正是那天晚上去蓝月亮夜总会的装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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