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余煌对韦宝道“韦大人,都察院比翰林院的人可多的多,而且大都是很有经验的老手,不比这边单纯。韦大人需要小心啊。”
华琪芳也道“余大人说的不错,是要小心。不过,我觉得这也是很不错的机会,听说要在地方为官多年,还要清廉干练,有不错的官声,还要有人举荐,才有机会进入都察院,从都察院出来的官员,全都是升迁的。韦大人才入仕一个月就有机会去都察院,是难得的机会。”
翁鸿业点头道“韦大人非寻常人啊,经常遇到奇事。望韦大人多加小心,能在都察院站稳脚跟,以后不要忘了我们这些交好的同年好友才是。”
韦宝笑道“三位哥哥,三位大人,我怎么会忘了大家呢?我知道都察院人多复杂,会小心的,都在京城,我这又不是外放去外省。你们想我了,可以去看我,我想你们了,也会回来看你们,不打紧的。还有大家,我也会想大家的,以后多聚一聚。我有点小钱的,可你们每次非要各自付账。要是每次都由我做东,咱们每隔几日都能聚在一起玩。”
韦宝说的是真心话,因为担心有人觉得他显摆,所以他也就遵守大家的规矩了,各付各的。
可这些人即便都是薄有家产的中产家庭子弟,但毕竟刚刚为官,俸禄不高,京城的开销又很大。
所以不能总聚在一起玩,玩不要花银子嘛?
余煌、华琪芳和翁鸿业等继续留在翰林院的同年进士们听韦宝这么说,既感动又窝心,一个个都很舍不得韦宝,又说了好些让他小心,多保重这样的话。
相比于韦宝,其他要离开翰林院的同年进士就没有这么被拥戴了,只是寥寥数语作别。
吴孔嘉更是不发一言,早就走了。
“几位同年,莫走莫走,今日由我做东,咱们去好好喝一场酒吧?咱们今儿个上远一点的地方,好好喝一场。”韦宝叫住了另外几位也要上都察院去的同年进士。
几个人当中有一个是亲近于阉党的中立派,觉得跟一帮东林学子一起玩,有点尴尬,婉言谢绝了韦宝的好意,说以后在都察院仍然在一起,让韦大人不必客气。
韦宝也没有强求,拉着其他人去了酒楼,点了一桌三两纹银的大餐,众人大快朵颐。
这还不算酒水,算上现在已经名满京城的四特酒,这段饭得上十两纹银!
酒比饭菜要贵的多!
要是总按照韦宝这种消费标准,别说是中产家庭,就是富贵家庭也不见得玩得起啊,一天花个十几两纹银,一年就是五六千两纹银啊!
谁家能花五六千两纹银吃酒?
这还只是韦宝一个人,还不算韦宝身边的人和府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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