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完好无损的一面。
他的身后,有多少创伤,可能是难以想象的。
叶诤说道:“寻常人,也不会愿意揭自己的疮疤,更何况,是他?”
“……”
“就算寻常人揭开疮疤,面对的不过就是痛。”
“……”
“但他,就不止是痛。”
叶诤看着南烟的眼睛,认真的说道:“皇后娘娘为什么不亲自去劝,而是让我想办法。”
“……”
“贵妃,你心里应该有一些计较。”
“……”
此刻,南烟有些明白过来。
因为皇后知道,有一些事,连她这样,陪在他身边那么多年的人,都不能问。
可自己,却去问。
而且,是用那样粗暴的态度去问。
南烟轻声道:“所以,你要说,是我错了?”
叶诤看了她一会儿,道:“也许你没错。”
“……”
“只是你走的这条路,很难走。”
“……”
“皇上能把一个北平城,建得固若金汤,让倓国的铁骑都无法摧毁。”
“……”
“那他在自己心上所建筑的墙,又有多厚呢?”
南烟没有说话。
只是眉头紧锁,看着眼前摇曳的烛火,心思越发的深沉了起来。
叶诤站起身来,说道:“贵妃娘娘,你对皇上——皇上对你,的确是不一样的。”
“……”
“但要如何用这种不一样,我想,你应该考虑清楚。”
眼看着他要走,南烟说道:“等一下,皇上现在,在哪儿?”
“还在御书房。”
“……”
“看起来,又要呆一整晚了。”
叶诤有意的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道:“就跟昨晚一样。”
南烟一愣,急忙说道:“昨晚,皇上昨晚——”
“皇上昨晚,是在御书房呆了一夜。”
“……”
南烟不由得,脸上一阵火热。
她还以为,祝烽昨夜是在延禧宫,跟秦若澜在一起。
所以,她自己把自己给“憋屈”了一个晚上,等到祝烽来的时候,对他的态度也就不再像平时那样了。
但原来——
自己给他受委屈了。
不过现在看起来,其实这件事只是一件小事,祝烽心里真正的阴霾,还是自己完全不知道的。
毕竟,作为一个皇帝,他宠幸宁妃,是正常的。
去了之后,却又离开,还在御书房呆一晚上。
这,才不正常吧。
南烟下意识的也站起身来,但因为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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