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可他到底年纪还小啊,他想不到那里去的。”
鹤衣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平静的说道:“魏王殿下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
“……”
“他是魏王,甚至——从皇上前些日子的举动来看,他的身份,还有可能更进一步。你知道,权力,是最能腐蚀人心的东西了。”
“……”
叶诤愕然的看着他,眼中透出了一丝惊惶。
他说道:“你不会真的觉得,魏王是有意,要往那方便想吧?”
“我是不是这样觉得,不重要,”鹤衣淡淡的说道:“重要的是,皇上如何觉得。”
“皇上,真的会这样怀疑他的亲生儿子吗?”
“魏王……的确是皇上的亲生儿子,但这个亲生儿子,也像是一根扎在他心里的刺一样。”
“……”
“哪怕这一次,这件事解决了,若他心里的刺不拔出来,将来,还有多得多这样的事,魏王,只怕应付不过来的。”
叶诤的眉头都拧紧了。
拔刺?
要怎么拔刺?
就像之前,祝烽也曾经在一怒之下,将司南烟打入大牢。
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未明,感情未明,难免对彼此都有猜疑,而皇帝一个小小的猜忌,就会给人带来灭顶之灾。
当然,后来两个人情投意合,两情相悦,那根刺,也就拔掉了。
现在,叶诤相信,再出现什么风雨,他们两都能够一起闯过去。
可是,这一次,是儿子。
要说有刺,是什么刺?又能怎么拔?
正好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官员过来,满面愁容的样子,像是要找鹤衣说什么,鹤衣急忙从叶诤的手中抽出袖子来,道:“行了,我要去办事了,你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说完,便转身匆匆的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叶诤更是愁眉紧锁。
该干什么干什么。
可是,自己现在,该去干什么呢?
回过头,看着仍旧大门紧闭的御书房,连贵妃都进不去,这一次,只怕干什么,都很难有转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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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从御书房那边回来之后,就一直坐在屋外的长椅上,看着翊坤宫的大门。
可是,始终没有看到祝烽的身影。
让听福去打听消息,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听说宁王祝煊从御书房里出来了,但是,祝烽并没有出来,也没有再见任何人。
一直到晚上。
这,是这么多天,他第一次,一整天都没有来翊坤宫。
晚上,南烟抱着小安平,心情比之前更沉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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