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道:“劳烦公公多照看皇上,别让他累了。”
“这是奴婢分内的。”
说完,他带着那小太监对她行了个礼,便转身走了。
看到他远去的背影,南烟的脸上浮起了一点笑容,这时,站在一旁服侍的念秋跑出来,轻声说道:“娘娘,还真的是他说的!”
“……”
“他是在帮你!”
南烟笑了一声,摇头道:“别胡说,他没有帮我。”
“可他明明把秦娘子的事告诉皇上了啊。”
“他若真要帮我,在皇上刚刚失去记忆,亲近秦若澜的时候就告诉他了,何必等到今天。”
“那他——到底帮谁?”
“他谁也不帮,他只是做他自己该做的事。”
“……”
“你没听到他说吗,在宫里侍奉,最要紧的就是不该多嘴的绝对不要多嘴;但皇帝发问了,他的职责就是回答,而且是说真话。”
“……”
“他跟鹤衣一样,都是很清醒的人。”
“鹤衣大人?”
提起这个人,念秋道:“他好像,更少帮娘娘嘛。”
南烟哑然失笑:“别跟小孩子一样,一天到晚想着别人要为自己做什么,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大人想的都是自己该做好什么,明白吗?”
念秋听着她这些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喔……”
“他是中书省左丞,虽然本朝不设丞相,但他做的就是丞相的事,如果说咱们大炎王朝是一艘大船,他跟皇上一样都是掌舵的人。他不可能,也不应该参与到后宫的事情来。”
“……”
“我就喜欢这样清醒的人,他跟玉公公都是如此,这样的人,不管他帮不帮我,我都敬重他。”
念秋明白了什么似得,轻轻的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这时,冉小玉也把衣裳收好了,走过来,听到南烟的话,接着说道:“鹤衣大人是办大事的人,不像那个叶诤,哪儿都有他,什么事都办不成!”
南烟哑然失笑:“他又怎么惹到你了?”
“凭他!”
冉小玉呲之以鼻,一想到最近叶诤借着当初在长清城里,自己在祝煊面前说了一句“你要动我的人”,就认死了自己中意他,天天在面前乱晃,要自己对他负责。
还一脸媳妇相的说:“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这么说了,兄弟们都笑我,你要是不是要我了,我的名声就毁了。”
气得冉小玉恨不得拿砖拍他。
南烟笑道:“你啊,也不要跟他闹了。叶诤跟鹤衣大人又不一样,他是从小就在燕王府长大,跟在皇上身边,算半个自己人,否则,他又怎么能在后宫都来去自如呢?”
“我就觉得他没用!”
“你啊。”
对这一对欢喜冤家,南烟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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