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骗骗在场的人,稳定当时的大局罢了。”
南烟一时气虚,说不出话来。
真要让祝烽那么对自己,对心平,只怕他是真的做不出来,甚至,就连自己为了简若丞而流产,激怒他,两个人彻底决裂的那段时间,他都自己打了自己的脸,把南烟从冷宫接出来送到自己的寝宫调养,身为皇帝的他反倒无处可去。
看着南烟苍白的脸色,许世宗冷笑了一声,说道:“所以,我说的正统,不仅仅是高皇帝传位的正统。”
“……”
“贵妃娘娘,中华文脉和中华血脉,对我们这些儒生来说同样重要。我绝对不会允许这样一个异类来执掌神器。”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南烟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沉默了很久,她叹了口气,苦笑道:“想不到你如此固执,竟比简同光都更固执。”
提起“简同光”,许世宗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鄙夷,眼中的冷光乍现,冷冷道:“我不是那种卑躬屈膝的人。说什么读书人的领袖,不过是断脊之狗,他死有余辜!”
听到这句话,南烟的心猛地一跳。
“你说什么?!”
她睁大眼睛看向许世宗,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而许世宗的脸色仍然冰冷,只掀了一下眼皮看着南烟愕然大惊的样子,淡淡道:“怎么了?”
“你,你们——”
许世宗冷冷道:“莫非,你才想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