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舅口风太紧,而且,他的话里,有意无意的暗示着妾,有些事情他知道,也可能会说,但还不到该说的时候。他是长辈,妾自然是不能逼问的。”
祝烽沉吟了一会儿,道:“这是自然。朕如今,也就剩下这么一个长辈了。”
“还有,”
南烟将腿从他的膝盖上拿下来,说道:“皇上,妾跟老国舅提起了当年心平身世遭疑的事,老国舅什么都没问,就说,妾和心平受委屈了。”
祝烽一听,眉头顿时紧了一下。
这件事,他们两个这些年从来没有拿到台面上来说过,不仅是因为双方都知晓怎么回事,没必要再说,也是因为南烟当年受的那些委屈,跟祝烽当时的特殊情况有关,所以,她不想再刺激他。
如今,因为薛运给他解了毒,他不会再像过去一样,在遇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失常失态。
但即便如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南烟还是明显的感觉到,祝烽的呼吸窒了一下。
她急忙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十指交缠,就感觉到他的指尖冰凉,掌心全都是冷汗,南烟下意识的想要说什么,却听见祝烽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说道:“老国舅是母后的娘家兄弟,母后生了谁没生谁,他不可能不知道。况且朕出生的时候,算起来炎国还未建国,自然没有君臣内外之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