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生化兵器。

他用手指碰了碰那枚骨刺，质地坚硬冰冷，摸在手指间，光滑细腻，有种金属特有的质感。

“这东西是冷兵器的话，下面两根炮管不会真的是炮管吧？”

程凡将一根“炮管”从怪鱼身上割下，研究了半天，越发觉得这东西就是一根炮管。

程凡继续摆弄怪鱼的尸体，他解剖了怪鱼的头，却没发现怪鱼的大脑，反而在怪鱼身体近中部的地方，找到了一颗乳白色的肉球。

肉球上有密密麻麻的肉线，有的是肉球本身各部位的连接，更多的肉线似乎是连接向外。

程凡观察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他将肉球切开，然而里面并没有蹦出个穿肚兜的小孩，也没有葫芦娃，只有几团混杂在一起的黏液。

这鱼肯定不能吃！

程凡捣鼓了半夜，最终得出了这么个结论，他本来的想法便是抓条鱼吃吃看，可他研究了这么会儿，觉得这东西还是不吃为好。

其实，如果他能直接看到怪鱼的基因结构，会发现一件十分惊悚的事，怪鱼的基因模型竟然是正四面体！

在四面体么中央有一颗规则的小圆球，基因链正是从圆球伸出，布满了整个四面体。

最让人感到惊骇的却不在于怪鱼的基因是正四面体，这顶多让人以为怪鱼是外星生物，可若能透过四面体表层，看见那颗位于四面体内心的圆球，定会看到圆球的表面有明确的文字和图案。

这文字不属于地球现存在的任何一种，文字翻译过来的大概意思是：“严重申明，幽灵鲨为xx实验室产品，盗版必追究一切责任。编号：xxxxx 生产日期：xxxxx”

图案则是一只振翅欲飞的水晶蝴蝶，代表这头怪鱼竟是一座实验室的出产的物品！

当然，程凡看不到这些，他仅是判断出这种怪鱼是生化兵器，却不会知道这东西曾经纵横四海，在大海中杀戮无数，甚至它们最终的进化体，还灭掉过一族。

既然不能吃，程凡也没了兴致，深深看了眼黑暗笼罩下的岛屿，他潜回了水中，在水底挖出一个藏身洞窟，修身养伤，等待明日阳光降临。

翌日，程凡从洞窟里一觉醒来，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他挖开洞窟，游出海面一看，天已大亮，只是天气却非他所想的晴日，而是阴雨霏霏，使人惆怅。

雨不大，只是小雨，天色却很阴沉，乌云聚在岛屿上方，不时还有雷霆闪烁，风呼呼刮着，其音如怨，其声如诉，隐约之间，程凡似乎觉得这风是黑的，这雨也是黑的。

黑的冰凉，冷在躯体，深入心魂，能唤起人心中不甘而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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