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甲,他轻轻的揭开甲胄之间缝隙的连线,把战甲卸下来。
“这飞羽甲还真不错!”
牧景看着护心镜上的一个划痕,赞叹的说道“轻盈,灵活,还如何无坚不摧,当得天下宝甲之称!”
这时代的战甲,厚重无比,轻者二十余斤,重则三四十斤,而且活动不便,戴起来手脚坚硬,还不如皮甲草甲更好用,除非一些武艺超凡之辈,才能负重几十斤,尚能发挥绝对的实力,才会配铁甲。
“主公,今日太危险了,日后万万不可以身诱贼了!”
霍余低沉的道“那飞剑刺入你胸口的时候,我都害怕了,哪怕明知道你穿着飞羽甲,可还是担心这甲胄能不能挡得住,幸亏挡住了,不然主公就危险了!”
“人算不如天算,总有些事情是算不到的!”牧景苦笑“我自问准备充足,还是差点玩砸了,这御剑术必想象之中恐怖太多了,这一次还真要多谢岳家,这个人情,是要承下来!”
安排了这么多高手,意图一网打尽他们,但是没想到这天师道的武艺,着实不凡,这剑术,前所未见,飞剑入胸的那一刻,他自己都害怕了。
“主公身系明侯府上下之安危,万万不可在做如此之事,某则属下是在无颜面对先主!”霍余沉声的道。
“好了,日后我不做这样的傻事了!”
牧景耸耸肩,笑了笑。
一夜过去了,第二天清晨,一大早起来了,牧景立刻下令收拾行李,继续赶路北上。
两日之后,牧景一行人,抵达锡县东郊。
东郊南岸,山岗之上,牧景居高临下,可俯视前方的一条大河。
“我汉中进出,就看此河了!”
牧景目光栩栩,看着面前这一条奔流的河水,沉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