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呢,到底他身后站着的是太后,是皇帝的亲娘,只要不是原则问题,后宫没人敢和他硬碰了。
刘媛的日子可以想见很不好过了,第二天一大早刘溪就被送去了贵妃的含象宫,美名其曰照顾长姐。为太后祈福为先皇祈福抄写经书。
贵妃听了徐太监的话,先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最后却又讥嘲的笑了,眼里有些晶莹却没有哭泣,依旧梗着脖子挺直了脊背笑着回礼,“嫔妾晓得了,会认真为先皇祈福的。”多余的话什么都没说。
“嗯,那杂家先走一步了。”徐太监笑着一甩拂尘,很得意的走了。
贵妃望着徐太监的背影抿着嘴,身体微微颤抖,眼泪一颗颗掉下来,却倔强的紧紧抿着嘴一言不发,银红色掐金的褙子都盖不住她脸上的委屈和落寞晦暗。
太后这么做是存心不让她见皇帝的意思,有心要让皇帝狠狠冷落她一回,从而打压刘家,这些她都懂,可她心里就是特别委屈。
这些年她没占到多少好处,却屡屡为家族的事被太后瞧不上被皇上斥责冷落,她却有苦说不出。
刘溪看到这一幕叹口气,说来她是第一次见到长姐,以前就听长姐姿容艳丽妩媚,雪肤花貌再无人能及,如今得见果然如此,自己被趁得像村姑似得。
“庶妹溪儿给贵妃长姐请安,这次确实是我们姐妹连累了长姐了。昨儿个我在蓬莱殿听说,五皇子文麟惊马,差一点出事,是长公主长宁勇敢救了弟弟,闹得沸沸扬扬,马房的太监当时就被人勒死了,皇帝为这事非常生气。”
刘溪并没有急着安慰贵妃,大房二房关系紧张,这些年没少在私底下给大伯母气受,贵妃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亲爹娘被叔叔挤兑的事呢,能给自己好脸色才怪呢。
“什么时候的事?”贵妃这才惊觉的抬起头诧异地问道。
“就是昨日下午的事,我没见到公主,但听到底下太监宫女议论了几句,大概了解一下,今早上我就被送来了,想来是被人嫌弃了。”刘溪叹口气无奈的耸耸肩。
心里是有点忐忑的,不知道贵为贵妃的姐姐脾气秉性怎么样,不过再怎么不好也比嫡母强些吧,总好过被卖了还要给嫡母数钱要强多了呢。
“你是三妹妹溪儿吧。”贵妃这才抬头正眼瞧这个庶出的二房的妹妹。
“回贵妃娘娘,正是我。”刘溪扯出一抹笑容行了礼。
“嗯,规矩不错。难为你了,媛儿的事我听说了,你是被她连累的。让你受委屈了,银珠给我妹妹安排在偏殿好生伺候着,不许怠慢了。”贵妃面色如常亲人的拉着刘溪往屋里走。
刘溪感激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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