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碰。
他们之间本来也只有合作。
各取所需。
但这种稳定的关系但凡有一点点触动,就是诱人心弦的刺激。
她一直在刺他。
“洛瑟...”
洛瑟闻声抬眸,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把他的头拉下来。
“我在啊,帝君...”
哪怕近在咫尺,越太初也没动。
他好像在克制什么。
洛瑟眼里略暗沉,忽用长腿勾了下越太初的腿侧。
“你不敢么?越太初。”
越太初闭上眼,俯下身,却捏住了洛瑟那纤细的脖子。
“孤可以杀了你。”
洛瑟抿唇,微笑“你舍得杀,好几年前就动手了,然而那时你还敢碰我,现在倒不敢了。”
越太初皱眉,收回手,眼神有些古怪。
“我不明白,洛瑟,你到底要什么?”
权势,他给了。
宠爱...她明知道他会给。
独一无二都无妨。
可她不要这些。
莫非跟那蔺珩一样,要他的一切?
要让他屈居人下苟延残喘?
“孩子,我要一个孩子。”洛瑟轻抚他的眉眼。
“越太初,你需要一个孩子,难道不该是我为你生的吗?”
越太初一怔。
孩子?
他如今这样的处境,还敢有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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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孩子如今跟叶柔一起,你可安排好了?”
赶路的一个夜晚,已出堰川,上闻泠韫知道分别的时候快到了,因为在野外宿居,星辰朗月的,篝火明暖。
她问了秦鱼这样一句话。
其实按理说她知道秦鱼是伪装的小鱼公子,没道理还负责那母女的生死,可她就是觉得秦鱼会负责。
她知道这个人内在其实很温柔。
秦鱼用树枝搅动篝火里面的火星堆,“嗯,安排好了,如果蔺珩没疯的话,应该不至于去死查她们的踪迹。”
上闻泠韫觉得这话有些奇怪。
“你说的没疯是他的隐疾,还是其他什么?”
秦鱼“不是啊,是他如果没有喜欢上我的话。”
她是开玩笑,却看上闻泠韫盯着她,表情还挺认真。
诶,不会吧,难道这些人就那么信之前她跟蔺珩的做戏?
秦鱼也没解释,把烤好的番薯弄出来放一边凉着,又把烤鸡递给她。
上闻泠韫接过,却看到边上娇娇嘟着嘴不善的目光,她笑了下。
“娇娇好像吃醋了。”
秦鱼睨了娇娇一眼,“他刚刚才吃了那么多水果,消化一会再说。”
娇娇嘟着嘴,抱着圆滚滚的肚子,低下头,也不敢反驳。
诶,好气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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