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擦擦嘴,忽然问秦鱼“昨晚那样的事还会发生吗?”
这事儿还没掀过?
秦鱼喝着水,看了看他,“这么不好骗,我以为你一天天的尽想着吃呢。”
娇娇把爪子放在秦鱼手背,语重心长,“莫慌,你的小祖宗我还是爱你的。”
呵!
秦鱼嗤笑了下,不过也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会了,昨晚是他最后一次失态。”
听到这句话,娇娇忽然觉得这也不算是什么好事。
不失态,正常态的蔺珩可是灰常变态的。
杀人如麻,狠辣无情。
他对小鱼要开始无情了吗?
老虎凳辣椒水狗头铡...娇娇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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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很快发现自己想多了。
蔺珩待秦鱼如常,不刻意,不疏不离,但再无那晚搂腰,反睡得更远了。
娇娇甚至怀疑这位帝王什么时候会睡到床底下去。
更怀疑自家小鱼鱼是不是对人家做什么了,搞得人家避如蛇蝎。
直到三天后,帝国乞姻节。
帝国风雨中,百姓战战兢兢,对往日注重的大节也没什么心思,本以为朝廷肯定更冷淡,毕竟新朝之主冷酷狠辣,怎会对这种节日多加在意。
没成想礼部奉旨大办。
这代表了君王意志吧,百姓们自然乖乖迎合,于是民间也大办。
张灯结彩,张龙舞狮,好不热闹。
偌大帝都好像一下子洗尽了不久前的血腥,一下子温情脉脉热闹亲近起来。
文武百官也直接放下了手头各种要人命的政策谋略,彼此走访拜贺,十分友好。
这一幕挺好。
但上闻太师府的人觉得这不对劲。
“当然不对劲。”
上闻雅致捏着密报表情古怪,“苍东反军跟东黄道的越军都快挥师北上了,魔宗那边,藏月也吞并了血流河,声势浩大,已成高手云集的第三军,他竟还有心思过节!”
上闻遐迩捋了胡子,嘀咕“不仅如此,还把我们府跟其他几府全部解封。”
这人怎么想的呢?
“他不怕我们逃了?尤其是泠韫。”
上闻泠韫闻言抬头,皱皱眉,“即便解封,我们也逃不出去,帝都就是他给我们设下的牢笼。”
这倒是。
其余两人没有否认上闻泠韫,可依旧揣测不出蔺珩的真正用意。
“或许,他是想骗我们出府,要是我们逃了,他有理由直接击杀。”
“可这也不对,他杀人不需要理由,名声也烂到那个程度,更不怕天下人指摘他暴君,何必多此一举。”
上闻泠韫忽然来一句。
“或许我们想多了。”
嗯?两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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