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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提起了咒,自然也不会只用言语去吓人。
她抬手,手指微微动,每一根手指都好看得近乎神雕之作,“我下的咒,不正好给予想试探我无阙的诸位机会?”
她这话温温柔柔的,也没有特别的指向,甚至没有目光一扫,但心里有鬼的人都无端突突了心脏似的。
魏芫“青丘姑娘可能多虑了。”
秦鱼“虑谁?你吗?”
魏芫眯起眼,原本的清贵气质也冷凝起来,看着秦鱼的眼神有些阴狠。
“青丘姑娘这话何意?”
“我下了咒,要么你们解,要么我解,以南部北疆联盟之权威,大概是希望我解,这样最保重你们的体面,最好还得道歉,毕竟我家只是无阙,你家是北疆联盟,我家只是死了人被骂,你家是快要死人了,不能比。”
魏芫风度再好也沉了脸色,淡淡道“青丘姑娘思维缜密,却无远见,就没想过后果?”
南部的大多数人都看出来了,魏芫生气了,南部的人亢奋了。
主君之子生气了,你怕了吗?
娇娇怕个,上个主君一族都是我家鱼鱼一手搞死的呢,主君之子也干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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