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特耐尔城的主教穿着肃然的衣饰走了过来。黑色的教袍加上白色银边的坎肩,让这位已经有四十来岁的主教看上去反倒是年轻了几岁。奥莱文点头致意之后转身离开,给主教和杜林留下了足够的私人空间。
其实这都是慈善晚会的惯例,一旦出现某个特别“慷慨”的竞价者,在随后的晚宴上这些团体组织的负责人或是教会神职人员就会轮流过来打秋风。不过来肯定什么都得不到,但是过来了说不定就能捞着一些好处不是么?
“感谢您对特耐尔城慈善事业的支持!”,主教语速并不快,声线也很醇和,说出的话让人听着都觉得顺耳,他微笑着将手按在了杜林的手背上,“愿天主的目光永远注视着您!”
杜林也很神棍的回了一句,“神佑世人!”
主教眼睛顿时瞪圆了,他望着杜林有三五秒的时间,才用略微高扬的语气问道“您也是天主的子民吗?”
杜林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支票塞进了主教的手中,“并不是,但我希望是!”
最近赚到的钱除了一部分存进了银行里之外,其他的钱都在今天晚上挥霍一空。一共两万多,都成为了别人的囊中之物,这种把钱不当钱的挥霍方式让杜林心疼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一丝丝痛快。这些钱没了,但是它们产生的价值,远远要高于它们是货币的价值,并且这些钱所带来的东西会变成一个防御体系,将杜林牢牢的保护在中间。
离开特耐尔大剧院的时候杜林的腮帮都有一些抽痛,笑了整整一晚上让他的脸都快僵硬了。他拍了拍脸颊,吐了一口浊气,从大剧院的正门走了出来,然后走向他的汽车。就在他站在车门边上,掏出钥匙准备打开车门的时候,隐隐的透过车窗玻璃的反射,他看见了有一群人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如果是四个月之前,他可能会回过头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站在他后面,问问这些人找他有什么事情。可在经历过战斗与死亡的教训之后,杜林已经具备了一定的社会素质,他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头,直接拔腿就跑。其实车里的储物格中有一把手枪,只是因为晚上的慈善晚宴档次相对较高,有人做专门的安全检查,所以他才没有带在身上。
他有时间打开车门然后钻进去,再拿出手枪推起保险然后从容的射击。但是他不敢赌,不敢赌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那么顺利的完成这所有的步骤,所以他还是决定先离开。
等了一晚上的疯狗维森差点没有把那个告密者痛殴一顿,直至他在百无聊奈之中看见了这次任务的目标杜林,所有人才“睡醒”了过来。
四个月前维森被杜林打破了鼻子,说起来鼻子被打破不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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