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殊叹了口气“其实当年,我也有机会学玄术的。可是那个愿意教我玄术的家伙,被我骂了一顿跑了……”
阿玄道“您说的是您那位师父吧?”
杨殊斜睨着他“他算我哪门子师父?不就是教了一套剑法吗?我的功夫都是祖父祖母教的。”
“是。”阿玄怎么会跟他唱反调,“属下说错了。”
看他这样,杨殊又觉得没意思,索性不说了。
两人闷不吭声到了大牢,刚说要提审吴知府,那边一个狱卒大呼小叫地跑出来“不好了!犯人自杀了!”
阿玄揪住那狱卒“哪个犯人?怎么自杀的?还有气吗?”
狱卒一脸惊恐“是吴知府!他拿自己的发簪,从眼睛里戳进去,已经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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