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我不会强求。”
宗叙缓了缓语气:“好,你说。”
钟岳点了点那封信:“当年,爹是不是入了太子一党?”
宗叙不悦:“怎么你也这么说爹?那件事,本来就是意外,爹没有结党,只是与太子共事过,信服他而已。太子是储君,与忠君不冲突的情况下,忠于太子有什么问题?”
钟岳点点头:“我自是知道爹是什么样的人,只在别人眼中,那会儿的情形,爹的作为与结党没有两样。虽说名分已定,可不到最后,谁知道谁会坐上那个位置。爹早早有了决定,不就是他更支持太子吗?”
宗叙默然。话是这么说……
“到了现在,我自不会再论旧事是非。现在皇位上另有其人,往事休提。但,往日有情分在,大宗你说,他的后嗣,该不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