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

空间的事情，她不曾告诉别人，但是，想来池玄那个聪明人已经猜测到了。但是，灵泉又不是什么大秘密，可以说的。

其实，比起灵家，比起曦月钟来，肖果果真的觉得，《全灵经》也好，芥子空间也好，灵泉水也好，好像都不是什么大秘密了。

这叫做什么，一山更比一山高？虱子多了不痒？反正是习惯了。

“你是得到了一口灵泉？”冯长老震惊，徒弟这运气，也未免太好了，他也想要一口灵泉，谁知道去哪里能捡来？

“嗯，我这里灵泉水管饱的。”肖果果说着，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竹筒的灵泉水。冯长老如获至宝一样的打开闻了闻，脸色猛的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