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slxsw.//com
只是他们大多数人看起来状态不好,每个人身多多少少都插着或多或少一支到几支箭矢。连身为领军将官的葛从周也没法例外。
虽然及时寻找遮护物又有半身粗铁鳞甲,挡下了大多数的飞射的箭矢。但是在防护不及的手脚箭和射穿,乃至在肩颈、下胯等要害位置被穿透缝隙,而丢掉性命或丧失行动力的人,亦是皆是。
在葛从周身更是足足当面射了五支飞矢,只是因为身为将官外罩的明光甲和内衬帛甲都足够坚韧,所以挡住了这些去力用尽的箭头,而只是戳破了皮肉没有被穿透更深;但是方才跟随在他身边那名年轻鼓号手没有这么幸运了。
他仰面射穿了肩膀和小腹,而只能脸色苍白得半躺在地,在身下渗出大片殷红的不断失血当,用最后一点气力,断断续续吹响着召集人数的哨子声;
此外葛从周在在这场不分敌我的袭击当,失去了他的坐骑而只能折断身的箭杆,撕裂大氅裹缠住肩膀和肋下,继续步行向前。
这时候,被隐约笼罩在烟尘背后的官军,急促的金鼓声再度响了起来。几个呼吸之后在震动地皮颤颤的脚步声,官军骑兵的身形几乎是从两侧烟尘滚滚的同时飞驰而出。
像是一个飞速钳击而出的夹角似得,将战场这些刚刚收拾了残敌的太平军士卒给合拢起来。而来自后方的尖锐的哨子声和笛子声,又夹杂着数声调子高昂的唢呐声,也在葛从周的后方响起。
“注意靠紧低下身形,地做拒马阵战。。快吹哨。。”
这时候,葛从周亦是条件反射式的大吼起来。
然后他才注意到那名鼓号手,已然无力的垂下手臂在无反应;随即挂在胸前的染血哨子和排笛,被另一名幸存的虞候扯了过去放在嘴边奋力吹响起来。
片刻之后,官军骑兵踢踏得扬尘飞舞的马蹄,已然是飞撞着踹踏进了他们这些临时结阵,举起一切长短尖锐物的太平军士之。有人当即被撞死撞伤、被肝脑涂地的践踏过去;也有人奋力的捅伤马肚、砍劈向马腿,而将骑手掀翻下来。
在这一片血肉横飞而人仰马翻的动静当,更加密集的嗡嗡蜂鸣声声,又带着咻咻的破空做响掠过这些伏低身体的太平军士卒头顶空,又像是卷地而起得疾风一般吹进这些人高马大,而目标格外显目的官军骑兵之。
在这期间,也有耐不住性子站起来的太平军士卒,给波及而穿胸贯头的重新掠倒在地。但是更多的是这些冲阵之后暂时停滞下来的官军骑兵,像是入秋风飘零凋落的叶片,给纷纷贯穿、射倒和栽翻下来。
其甚至还夹杂有粗大如短枪的车弩箭矢,被射的马首当即脑浆崩裂的爆散开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