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忠臣么。只是他不该呆在北方等着自己的天命之主么。
怎么就莫名其妙的随这名不见经传的养父张泰跑来淮南来,还顺带策划怎么对付自己了这又是什么历史节奏和画风呢。
虽然江东的战事依然初步平定,但是由此产生的而影响,却是随入侵不成败退而走的淮南兵马,一直波及到了全天下的各方势力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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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城郊外的原野之上,万里晴空漂浮着几朵淡淡的白云远处是隐约青翠的群山绵连,大片黄褐色整齐成条的田土里,已经长满了嫩绿幽幽的禾苗来。
如今的天平军节度使曹翔,却是穿着一身汗水浸透的寻常布袍,而混在一条河渠之畔那些汗发如雨的忙碌人群中。
只见随着他奋力踩踏翻滚的龙骨水车,一股又一股清亮亮的水流,欢快流淌在各条田垄、横沟之内,又滋润着那些嗷嗷待哺的禾苗。
作为重整之后的天平军上下主要的改变之一,就是以曹翔为首的各部将士,都要定期轮番参加诸多军屯田地里的农业生产。
而天平镇残余的诸多兵马,也被他经过选汰之后,重新划分成为大量平时务农和劳作,只在秋冬作训的半脱产屯营兵以及少部分精壮强干驻守要点,待机而战的镇防军。
虽然在此期间经过了好几次的反弹和抗拒,相继死了百几十个人,曹翔甚至被人当中射了臂膀一箭但是最终还是被他坚持了下来,并且推行到了已经收复天平各州去。
相比之下重新丈量无主的地界,徕民屯田和鼓励士民百姓开垦荒地,组织鱼户和船家在大野泽里捕鱼捞藕以为足食驱使魏博军的俘获开山伐木,就实在不足为奇了。
当然了,他能够这么做的最大凭仗,主要还是用自魏博军斩获的财货军资,及本地的丝、葛、绢、绵在楂岈山和文城栅以南,所互易而来的大批干粮、盐巴、农具和药材。
因此彼间往来的多了,这位小曹节帅暗中“通贼”而颇以为厚利,在天平军内部已然不是什么孤陋寡闻之事了
更别说那些操着山南等地的口音,活跃在天平五州境内的各色行商人等,难道真就是千里迢迢冒险过来做善事的么。
但是在如今的朝廷已然消息断绝,关东各路藩镇自行其是、相互侵并,大多数人皆是朝不保夕的情况下,又有几个人会在意可以丰足赡军的钱粮物用,是从哪里来的呢。
至少有“贼”可通并引以为援应,总比那些孤立无援而被邻镇和贼寇步步进逼,而陷入饥绥和困绝当中的感化军、兖海军之下的军民百姓,要更令人信服和安心的多。
因此,当皮肤被晒成古铜色的曹翔,终于停下来换上其他人而端起一大碗苦味十足的茶汤,咕噜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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