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三不由的脸色一变,然后又当众对空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天助我也。。快快替我准备一份合适的礼数,以李副都为使者火速南下往贺之。。接下来,我等步伐不由且迈大一些如何。。”
而在大河奔流的北岸怀州境内,斜靠在节堂上座的河阳节度使诸葛爽,也在一种将属和幕僚面前叹息道:
“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这方才数载的光景,朝廷就连江东也尽易手了如此新锐的进取之势,却是越显得我这守户之犬的老朽不堪了。”
虽然他如此自艾自怨的口称着,但是在场的诸多军将和幕属们,却是依旧威严正襟、噤若寒蝉的未有任何异样出声。
“这样吧。。好歹是交通往来一场,就派人且为致贺好了。。”
叹息了好一阵子之后的诸葛爽,才略带愁容和无奈的按着额头道。
“先置办一份足够厚重的贺礼,再多问一声,我膝下尚有若干待字闺中的小女,可为侍奉枕席之选。。还请不吝人情而愈加亲厚便是了。。”
听到这番表态之后,在场大多数人才如蒙大赦的松了口气,又纷纷的开声附和和赞同起来:
“令公所言甚是。。”
“当为令公所想。。”
“此乃高瞻远瞩之言。。”
而在众人之中,唯有身为首席大将形容威猛凶狞的李罕之,是一副不可置否的冷淡表情,但也没有开口多说什么。
唐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