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里往南越的路不好走,有了这头健壮些的骡子,路上也能便当许多。”
李宗梁呆住了,片刻反应过来,急忙摆着手推辞:“先生太客气了,这可不行,这头走骡,少说也值七八十两银子,无论如何不敢收!”
范先生目光扫过远处忙碌着的长工,带着丝丝明了的笑,走近一步,压低了声音,“唉,带上吧,再往前就是郑城,虽说很快就能进南越地界,可这越是快到了,就越容易出事。这头健骡,跑起来不比马慢多少,真有点什么事,也许还能顶点用,我家里虽不济,一头骡子还是送得起的。几位都是心善有福之人,也算我跟各位留份交情,以后咱们再见面时,说不定就是我要仰仗各位了!”
李宗梁又惊又怔,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赶紧转头看向魏水生等人,李二槐和李宗贵,正四只眼睛盯在铁青大走骡身上,看的移不开眼,魏水生看着李宗梁,迟疑不定:“这是范先生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