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晃着托盘,让那两碗茶晃动不停,那些黑绿色的药汁片刻就消失在浓浓的八宝末之间。
茶博士抹了汗回来,接过托盘,连声谢了,将两碗擂茶和茶点给镖师和将官师弟送了进去。
李宗贵等到张狗子回来,一起回到桌子旁坐下,看着紧盯着他的李小幺,似有似无的点了下头。
李小幺暗暗舒了口气,眼角瞄着镖师和师弟已喝下小半的茶碗,又忧心焦虑起来。
那博落回,她只知道吃了要犯心脏病,可到底毒性如何,用量和发作时辰又如何,她也就是只知道不是立时就死的,可到底多长时候发作,能不能毒死,她实在没有太大把握,全是毛估估,那量就是本着宁多勿少下的。
唉,山上除了砒霜,也就只有这个药可用,若是进城现买,药一下就瞒不过人了,那简直是送上门找死,但愿这量上别差太多,可千万别直接倒在这茶坊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