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狗子送茶过去,贵子哥就到他旁边坐着,看他倒了,好给他充当个朋友什么的,把他抬到咱们院子里,记着,先得捆结实了,以防万一。”
张狗子接过油纸包,兴奋的一溜小跑奔下去。
十几岁的少年,对于干坏事,总是有着一种异乎寻常的热情。
李宗贵送李小幺回到后面的小院,转回来,站在楼上等着那白衣男子再要擂茶。
李小幺回去等了没多长时候,门铃声响,李小幺开了门,张狗子一脸兴奋,警惕的四下张望着,往身后挥着手,赵五哥和李宗贵抬着那个白衣男子进了院子。
张狗子最后闪进院门,李小幺探头四下看了看,关了门。
院子里,李宗贵拿出根拇指粗细的棕绳,一圈一圈将白衣男子扎成了一只跷脚棕子,眼看着扎的不能再瓷实了,才一人抱头,一人拿碗,将解药给白衣男子灌进去。
李小幺半弯着腰,仔细打量着白衣男子。
一张脸棱角分明,不厚不薄的嘴唇稍稍往上翘起,带着丝玩世不恭的讥笑,鼻子直而挺,直直的一字眉仿佛是画出来的,精致而英气,眼睛还闭着,不过看轮廓,应该不错,若是眼神再明亮些,就是个极其难得的英俊少年郎。
李小幺仔细看着白衣男子,恍然间,又想起那个二皇子,那一对恍若神仙一般的眷侣转眼间天人永隔,她也成了池鱼。这个英俊少年郎,和那个比,还是差了一点点。
李小幺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喝着茶,半杯茶后,男子悠悠然睁开了眼睛,微微动了动,立即觉出不对,迷迷糊糊的眼神骤然凌利,曲起身子努力要挣脱出来。
李宗贵一跃而起,提着长刀站在旁边,警惕的盯着拼命挣扎中的男子。
李小幺站起来,走到李宗贵旁边站住,看着男子额头青筋突起,努力挣了半天,没能挣脱出半分,这才松了口气,笑眯眯道:“别白费力气了,爷没什么恶意,问你几句话,说清楚问明白了,就把你放回去。”
男子倒也识实务,不再挣扎,只努力转头想往李小幺那边看,李小幺往他背后挪了挪,不让他看到自己,声音平平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做什么营生?到郑城来做什么?什么时候到郑城的?”
男子脖子扭到极限,也没能看到李小幺,疲惫的趴在地上,沉默了片刻,重重的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答道:“我叫吕丰,信阳人,出来……游学的,到郑城游学,十二日进的城。”
“嗯,家里还有什么人?成了亲没有?”
“父母兄长,没成亲。”
“兄弟几个,你行几?”
“两个,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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