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看着梁先生,带着丝笑意,“这群山匪,越想越不简单,从这一招后手想,他必定是押我现在不会和吴国翻脸,闹出这么大动静,这是想逼我离境!”
苏子诚往后靠到椅背上,轻轻叹了口气,“要是碰巧猜到的也就罢了,要不是猜测,而是据大势而断,不过一个山匪,所得所知皆极其有限,这份见识,令人佩服!”
梁先生皱着眉头点头,“爷说的极是,唐县闹出这样大事,从知县到百姓,满城人弃城而逃,这事瞒不住,说不定已经飞鸽传书报进了太平府,咱们的章程,与吴国交好为上,爷看,要是老方和文将军找过来,非要爷离境不可,这要怎么个章程才最好?”
梁先生想着唐县这事,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个不停,头痛不已。
这一头痛,又想起另一件曾经也让他同样头痛不已的事来。
梁先生小心的打量着苏子诚脸色,拧着眉头问道:“爷那帕子……那帕子的事,会不会也跟这笔架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