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很好吃,请他们尝一尝。”
榆叶答应了,叫了两个小丫头,各托了几匣子糖,往各处送糖去了。
打发走了榆叶和青果两个,李夏抱起糖匣子,先塞了一粒到李文山嘴里,自己再吃了一粒,笑逐颜开道:“这么好吃的糖,别说大了,老了我也喜欢吃。”
李文山咬着糖,笑的眼睛眯起,“阿夏,你们回来真是太好了!阿夏,你不知道,朝里乱得很,王爷……唉,你要是见了他,指定认不出来,人都愁老了。”
“朝里一直都乱。”李夏咬着糖,十分淡定。
“倒也是!”李文山笑起来,“阿夏,有好些事,明尚书临行刑前,大哥和三哥去送行……”李文山低低将明尚书交了个方胜给他的事说了,“你说,那方胜上写的什么?我没敢看,也不知道大哥看了没有……”
“没看。”李夏十分肯定的接了句,李文山一个怔神,李夏看着他,“折方胜,是有讲究的,有些方胜,只要拆开,就能看得出来,大哥要是拆开过,陆仪肯定看得出来,他们不知道是你拆开的,还是大哥拆开的,那就必定要问你,什么也没和你说,那就是,方胜从来没拆开过。”
李文山瞪大着眼,好一会儿才哎了一声,这讲究也太多了。
“所以啊,五哥只宜谨守本心,以诚待人。”李夏看着恍然大悟的五哥,轻声道。
“不守也不行啊。”李文山连声叹气,“还有件大事……”李文山低低说了郭胜救了柏景宁一家的事,说的极其仔细。
李夏凝神听的十分专注,这件事她更清楚,可李文山这话,是秦王他们,以及柏景宁,是怎么想的,这比这件事,更加重要。
“……大伯让四哥带了口信给我,让我留神郭胜,说这个人,太有主心骨,担心他借着我的名头,做出……”
“不用担心郭胜。”李夏打断李文山的担忧,“大伯这么担心,是对的,郭胜确实是大才,不过,这几年我留心看下来,他是个可以信,可以放心用的,五哥放心。”
李文山长长松了口气,“阿夏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那个,从前,是不是……”
“没有!”李夏立刻截断了李文山的话,“五哥,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再提从前,没有从前了!这里是京城,你得记好,没有从前,再忘掉那些从前!”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说,阿夏既然看准了,那就肯定没事。阿夏你不知道,接到大伯这信,我真是……到昨天都没能睡好觉,又不能跟任何人说,秦先生更不能说,大伯娘也不能说,又没法跟你说,信肯定不能写,把我愁的……现在好了。”
李文山轻松的甩了下手。
李夏看的笑起来,“五哥这几年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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