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赵祯也有了心情考虑李不弃的新职务,他是想让李不弃任户部侍郎,发挥李不弃在财计方面的本领,缓解一下大宋捉襟见肘的财政。户部侍郎一般不用出京,李不弃估计这是皇帝想把李不弃留在身边当保健医生呢。
不过李不弃估计赵祯未必能如愿,因为在李不弃回京之后,似乎突然之间,陕西那边的形势就严峻起来,枢密院三天两头报告西夏人犯边。这事儿很是蹊跷,因为西夏人的马匹全靠牧草饲养,因此在春天正是马匹最瘦弱的时候,此时宋军不去招惹西夏,一般西夏人是不会主动进攻的,而且西夏人正在与麟府路争夺曲野河西的土地,前些日子还将麟府的部队诱出打败,现在西夏不集中兵力对付麟府路,却四处惹事,完全不符合西夏人一贯用兵风格。
李不弃在陕西又不是没有人,折家、种家都常与他有书信来往,他清楚地知道西夏人从来就没有停止过骚扰边境,只是陕西缘边的地方官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只在西夏人大举进犯的时候才上报,现在枢密院严令之下连百十人规模的扰边都报到中枢了,才显得陕西边境处处冒烟,看似非常危急。
事出反常必有妖。枢密院现在主要是韩琦在把持着,严令陕西缘边事无大小必须奏报就是出自他的手笔。李不弃用屁股也能猜出来,这是有人为把自己撵出京城找理由呢。谁让他李不弃是名将呢?有些人肯定会说李不弃能在广南危急时刻力挽狂澜,那么也是解决陕西危急的不二人选,皇帝也要以国事为重,不能把一个重臣当保健医生使吧。
这事儿连赵敏都看明白了。在一番三人运动之后好不容易把气喘匀,赵敏搂着李不弃的膀子担忧地说:“官人,是不是又要去陕西了?”
李不弃的手在赵敏光滑的后背上逡巡着冷笑一声:“是啊,那些人真是好算计。我放出风去说准备辞官休息两年,专心陪老婆孩子,有些人以为是别有用心呢。就算我辞了所有官职,官家也会时时叫我进宫的,那些人担心我搅风搅雨啊。在立储之事被提出来之时,我时常带剩儿入宫请安,让他们很担心。只有陕西出了大事,皇帝才不能不让我去宣抚陕西。”
赵敏失落地说:“这么说来官人又不知要去几年了。”
这下另一边的杏儿也幽怨地看过来,李不弃却笑道:“陕西是要去的,你家官人的一个心愿就是要亲手灭掉西夏。不过这次是咱们全家一起去。哼,老子去广南五年,回来连儿子都记不得老子了,耽误老子生好几个儿子呢。”
赵敏惊问:“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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