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如果用力去想、就会头痛欲裂的要不得。”
“原来如此,怎么会这样,具体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
夏听雪暗趁的抚额,怎么跟自己的毛病一样,为何他的事老是与自己巧合?
“这个一言难尽,还是我回头再告诉你吧!”
校振东长话短说的拉过她心如刀割,抹去听雪脸上的雨水,他自己却是满脸的血水横流。
“傻瓜,是不是很疼?”夏听雪动容的去抚他的伤处,暂时中止了那个话题。
校振东没有躲避,也没有抗拒她的手,只是乖乖的看她,泪如雨下的咬唇点头。
“疼,很疼……”
“那你先疗伤啊,不然会死的!”
“不会,校振东不会因此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