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忽然笑了,说道:“好吧,又被你猜中,我确实是有事找你。”
高非:“我就说你不会因为既成事实的事情,特地来找我诉苦。说吧,什么事?”
“帮我弄些烈性炸药!”
“炸药?”
“这个词很难懂吗?就说能把人炸飞的东西,也叫雷管。”
“滚蛋!我是说现在军火管制这么严,你让我去哪弄炸药?你要炸药干嘛?”
“干嘛……你先不用管,你想想办法,我知道你鬼点子多。你在上海多年,到处都熟门熟路,怎么也比我强吧。”
“好吧,我尽力。”
厉先杰站起身:“你说尽力我就放心,有了消息,让你那个小姑娘通知我。”
“怎么通知你?需要定一下你们的联络方式吗?”
“不用,夏菊的随机应变的能力还可以……你袋子里是什么东西?”
“我不问你的事,你也别打听我的事。”
“好好,算我多嘴。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吧。”
等到厉先杰离开静安寺,高非打开自己带来的袋子,里面的东西千奇百怪,粗布短褂子、斗笠、镜子、假胡须,黑色的胶水。他对着镜子粘上胡须,黑色胶水往脸上点着……
十几分钟后,高非已经变成一个麻脸中年人。
出了静安寺,高非来到附近的集市,走到一个鱼贩跟前,鱼贩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装这两桶鲜鱼。
高非:“连你的车都卖给我,要多少钱?”
鱼贩吃惊的看着这个麻子:“你连车都买?”
高非:“是啊,我要做这一行,当然是要连车一起买。”
鱼贩犹犹豫豫的说:“十……十块大洋,你要是觉得贵,咱们再……”
高非掏出十块大洋递给他:“十块大洋,有车有鱼,不贵。”
鱼贩接过钱,兴高采烈的走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鲜味来饭馆门前,高非推着车吆喝着:“卖鱼,卖鱼,黄浦江的大黄鱼。”
鲜味来的老板走出来:“卖鱼的,过来,我看看你的鱼。”
高非把独轮车推过去,掀开盖在车上的席子,席子下面是两桶活蹦乱跳的鲜鱼。
老板开始挑鱼的毛病,这正和高非的意,在饭馆外面和老板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鱼的好坏,用余光注视着宪兵队大门,不多时那个拎着食盒的日本兵出现了。
高非假意拗不过老板:“好了,好了,就依你的价钱,可不能再少了!”
老板高兴的嘴都合不上:“把鱼送到厨房,别走前门,走后门。”
高非推着独轮车转到饭馆后门,把鱼桶一桶一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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