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耻辱生涯?还是那颗要重振断家的无比决心?然而无论他己失去多少童真,有一些东西他始终未有失去就是沈牧与他亲如兄弟的情。
断浪嘻皮笑脸的道。
“是了是了!我断浪老早已明白自己并不是轻功盖世了,何用你像娘亲般时常提醒,嘻嘻,其实你又怎会赞我轻功盖世呢,要赞的话,你也先赞沈牧啦……”
是我的?他为人这样正直,待人又百般好,我孔慈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侍婢而已,又怎配得起……他?”
是的!他待人百般好,孔慈最是明白不过;在过去五年,他从没嫌弃她是侍婢,时常与她有说有笑,更为怕她会遭人欺负,还私下传她一些轻功与武功的心法……
瞥见孔慈忽然满脸愁色,断浪方知自己出言孟浪,慌忙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赔笑道:“好了,孔慈,别要那么多愁善感了,我这次来,是为了给你带来两个消息……”
孔慈给他魄脸与舌头逗得破愁为笑,嫣然问:“什么消息?”
“对你来说,相信是两个好消息……”断浪欲说还休,故作紧张;而且一面说话一面紧紧瞄着孔慈的面,故意要看她的反应,接着才续说下去:“适才听守在天下第一关的侍卫说……”
“什么人?”
“一个你意想不到的人——”
步!惊!云!步?惊?云?这三个字俨如三道奔雷,孔慈骤觉整个人如遭三雷轰顶,脑海也霎时像给无数疑问充塞似的,一时间只感到喘不过气:“是……云少爷?但……怎可能呢?他……他不是早已死……在乐山……那场水灾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