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来,雨水压根沾不到身上,就被内力排开。
这般模样,这番异象,就算是山野之民亦能看出不凡。
“大夫?”
那些锦衣卫吃了一惊,然后才看到孟戚的面孔。
有的锦衣卫认识孟戚,有的不认识,听到同僚大喊时也瞬间慌了。
“都安静!”宫钧怒喝,“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锦衣卫“……”
看到孟国师就叫兄弟们跑的不正是宫同知吗?怎么现在又嫌弃他们慌慌张张了?
宫钧同样意识到了这点,饶是在官场混了多年厚脸皮,也差点没有绷住。
他板着脸说“查有江湖人士雍州藏风观的观主,人称青乌老祖率领匪寇袭击朝廷命官,杀吾等弟兄,意图不轨。前朝孟国师亦涉入此事,他欲抓拿青乌老祖,故而我们暂时联手,两下相安无事。”
哦,暂时不用逃,
锦衣卫们默契地忽略了“联手”这个词,觉得是场面话。孟戚根本不会跟他们联手,不忽然翻脸杀了他们就是好事了。
哎,同知也不容易,为了给弟兄们找条活路,不得不给孟国师赔笑脸。
宫钧“……”
宫副指挥使从下属的眼神里觉得他们好像误会了什么。
他心思何等敏锐,转念一想就明白了,随后就是一阵沉默,因为这不完全算误会,他们确实是因为危险才来借助孟国师之力的。凭心而论,宫钧还是希望孟戚跟青乌老祖两败俱伤,两个麻烦同时消失,这样他才能舒舒服服地告假在家休养。
可是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宫钧疑惑地看着孟戚,总觉得对方好像有点儿不一样了。
可是哪里不同,他又说不上来,单单从气势上,现在他莫名其妙就矮了一截似的,嘴张了张,半句场面话都讲不出来。
宫钧有心想从墨鲤这里打开缺口,可是墨鲤闭着眼睛好像在调息,他没法出声打扰,即使喊了墨鲤也听不见。
孟戚是急着赶过来看情况的。他舍不得将墨鲤留在山洞里,也不放心,索性把人一背就施展轻功过来了。
弦月观与寺所在的山谷本就相近,孟戚赶到的时候仍然能闻到硝烟味。
“你的人过去了吗?”孟戚死死盯着爆炸生的方向。
“已经去看了。”
宫钧边说边搬石头。
孟戚扫了一眼废墟,声音微微放缓,指着某处说“这下面还有人,先搬这里,别的地方……就不必了。”
众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他们连忙奔到那处废弃清理瓦砾,同时心直直地往下沉。
很快他们就看到了一只手臂,把人挖出来的时候现是个锦衣卫,还有气。然后66续续又现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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