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千辛万苦挑选的好年号归了儿子,不知道6璋会怎么想、
永宸帝这个称呼,真真妙极了。
“孟兄,为何笑?”
墨鲤莫名其妙地问。
车上不止有他们,还有缩着脑袋的6慜跟脸色白的锦水先生。
“……按照方士的说法,人的名字可以用来测字,窥看此人一生命数。至于别号、名号这类东西,虽没有本名那么重要,却也能影响气运。”孟戚似笑非笑。
墨鲤没能反应过来,还认真想着锦水先生的名号是犯了哪条不能说的讲究呢?
“咳,说的是他兄长。”孟戚随手一指二皇子。
墨鲤一愣,很快就想到了年号。
皇帝驾崩,继位的皇帝是不能改元的,通常都要等到第二年。
6忈的问题在于,他未必能活到次年改元——他只可能被称作永宸帝。
宸,乃星天之枢,北极星所在的天宫,正是帝王之意。
就算是书读得差劲的6慜,也知道这个字的意思,笑意顿时遏制不住,嘴角一个劲地往上翘。
“对对,好兆头!”
“……”
墨鲤看了看6慜,没说皇帝次年得改元,这兆头也不是真的好啊,否则只能延一年,算什么“永宸”?
“你就让他好好赶车吧。”墨鲤无奈道。
别有事没事逗二皇子玩。
锦水先生定了定神,他打量车上的三人,实在看不出他们的身份跟来历,更揣测不透他们之间的关系,只好开口问“三位这是——”
“我与大夫来京城游历,不想遇到了封城,耽搁了不少行程,如今正要离开。”孟戚随意地拍了下6慜的肩,睁眼说瞎话道,“他兄长拿他抵欠债,有道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既然他懂马就当做车夫用了。”
书生目瞪口呆,下意识地抱紧了包袱。
“先生无需紧张,我等甚喜先生之画,仰慕先生才华,此番顺路而已,不会找先生要钱的。”
孟戚话风一转,随口问,“吾等着急赶路,没想到路上竟是这般拥堵,先生久居太京。应是知道游春会的盛况,为何也选在这一日离开京城呢?”
书生神情黯然,张了张口,终究没有说话。
这下连二皇子都看出他有难言之隐了。
可是别人不说,总不能逼着问。
墨鲤回忆着当初去求取银针的情形,锦水先生自称祖上都是医者,他自己也学过针灸,因为家道中落,为了谋生户口,只好跟着金铺匠人学了些打造金银的本事。结果反而有了一手制银针的好本事,还说楚朝风气开放,能学这些“旁门左道”,只要不公开售卖即不算匠人,到了齐朝,锦水先生的日子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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