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给解袅袅跪下“姑娘饶命在下才疏学浅,实在是无能为力尊上尊上这是染了瘟疫”
什么
解袅袅大惊“这怎么可能”
她娇生惯养,虽自幼饱读诗书,却很少出门,大多是纸上谈兵,也因此对于旁人的生命不是那么在意,屠村对她而言,不过是一个数字。
都说瘟疫可怕,但解袅袅并未亲眼见过感染瘟疫的人是什么样子。她看向床上烧得满脸通红甚至皮肤上开始隐隐出现斑点的父亲,心下恐惧,情不自禁后退了两步,随即觉得自己太过卑劣,居然连父亲都不敢接近,便强忍着恐惧问“父亲可还有治”
大夫胆怯地摇摇头,“在下无能为力尊上感染已久,只是不知为何这瘟疫潜伏期这样长,前段时间完全不察,却在临了彻底爆发。”
他说的话太熟悉,解袅袅立刻想起她与父亲派去研究地牢里那小孩儿的人传回来的消息。他们用小孩儿的体液做感染源,又以活人做实验,得出的结论与这大夫说得完全一致
那孩子身上不知曾发生过什么,也不知是否有过奇遇,总之他感染了瘟疫却活了下来,身体却变成了一个移动的感染源,可只要不触碰到他的体液,他便是安全的。且即便触碰到了,潜伏期也非常长,恰好就是楚战从戎州离开到达并州之前,定会爆发。
可现在这瘟疫却爆发在父亲身上解袅袅再傻也知道他们父女俩是被人将计就计了,他们想要害楚战,楚战早早察觉,先下手为强,怪不得探子们始终没有消息传来,楚战根本就没有感染,感染的是她的父亲解天明
此时的解袅袅还太过弱小,失去了父亲的庇护,她完全无法与族人抗衡,那些个倚老卖老的家伙,联合起来想对付她一个弱女子简直不要太容易,父亲不能死,父亲一定不能死
解袅袅当机立断,命人将大夫扣押,便让他住在府中为解天明医治,不得回去医馆,同时勒令下人们守口如瓶,谁都不许把尊上生病的消息透露出去,如此先稳住局势,其他的之后再说。
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解天明一倒下便没能起来,这瘟疫来势汹汹,且极其容易感染,解袅袅作为亲女都不敢太过靠近,门客们久不见尊上,自然心有怀疑,瞒是别想瞒住的
解袅袅登时焦头烂额,解天明偶有清醒,时机都非常短,她深知决不能让人知道父亲得的是什么病,只推说是急症,需要好生休养,奈何此时的她还不是那个不费兵卒拿下并州为人追捧的她,族人们并不服她,解袅袅没有办法,她可不是会以德报怨的人,父亲的身体明显是好不了了,她心中迅速有了取舍。
与其让解氏一族其他人掌控戎州,倒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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