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明显是有准备的,今天他们调过来一个营,明显就是冲着这些农奴来的。你们觉得我们喊话、开枪能有用么?要我说,我觉得,这些行动就算有用,也微乎其微,是救不了对面的农奴兄弟们的。”
“那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杀人?他们每天晚上都在边境线上杀人,这些日子死了多少人?同志们都在议论这件事,那些逃过来的农奴兄弟们也很多次提起过这件事,我们总要有些办法的吧?”
“这个我知道”,兰尼·沃伦点点头,“这件事上面已经知道了,虽然我们现在不具有再次和对方开战的条件。但是议事会肯定会有办法的,那些死在边境线上的农奴,即是你们的兄弟,也是我们的兄弟,我想,上面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的。”
“是的,这一点我们可以保证,我和兰尼都是跟着主席打过仗的兵,我们也都见过主和我们一样也是农奴出身,他绝对会有办法的!”
指导员哈尔这个时候也插话进来。战士们看两位领导如此说,也渐渐平复了心情。只不过,不论是哈尔还是兰尼,都知道现在的平静只是暂时的。如果任由安肯瑞因军队在边境这么继续杀人,那些逃入根据地的农奴,肯定还会有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