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衣仔细看了,那笼子是碗口粗的木料用大铁钉装订,总重要好几百斤,且还用铁链子锁在旁边的拴马桩上,别说这人受了伤,便是健全的人,没人看管他想跑也没那么大力气跑。
这人青衣即便看不到样貌也识的,自然是那晚偷袭被俘的贼人,她曾为其治过伤,今日晌午时还曾帮其换过药,没想到这会就要给杀了,心里头竟然有些许别扭,她毕竟刚入世,心中对善恶区分不大,或者说是以她角度来说,哪有什么善恶都是各为其主。
“远远看着就行了,别靠那么近,这贼人穷凶极恶受了伤也能伤人的”有官兵在维持秩序,围观人起哄问道:“军爷,这贼子什么时候砍头?”
“若今晚冻不死,就明儿晌午前斩首,若冻死就罢了”。
这么冷的天,别说挨到明儿晌午了,怕是下半夜都熬不到了,青衣叹口气又看了那木笼子中的人一眼,转身挤出人群回王府去了。
常宇正在别院里吃晚饭,见青衣回来便招呼她一起,青衣还是懂规矩的,摇头拒绝常宇也不勉强她便问:“茶可送到了?”
“送到了”。
“可给他背经文了?”
青衣摇头。
哦,常宇看了她一眼:“那可打架了?”
“打了”
“然后呢?”
“然后……他要拜贫道为师,之后又让贫道拜他为师,说是掌柜的意思,贫道迷糊了”青衣皱着眉头:“掌柜真的要贫道拜他为师么?”
常宇怔住了,然后看着朱慈烺道:“我说什么来着,这傅青主自恋的很吧”。
傅青主修道对道家学说深有研究不假,但常宇真的没有让他指教青衣内力的意思,原因很简单,傅青主虽博学多才但在武技这方面确实不出众,即便对内功略有研究,但比得上蒋发,陈王廷,李慕仙,王征南他们呢,要知道这几个都是当世最为著名的内家拳大宗师啊!
常宇若想让人指点青衣的内功,还用得着舍近求远求他个半吊子么。
青衣听懂了,顿时笑了:“贫道还以为掌柜的要赶俺走呢”。
“本督说过,你将来是有大用之人,岂能赶你走,对了,傅青主没回个话什么的么?”
“回了,回了”青衣想了一下:“他说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
什么鬼,常宇一怔,旁边的朱慈烺轻笑道:“这个我知晓,出自西汉,戴圣所作《礼记》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说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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