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扛着涅槃铁枪,不能坐车了,那车拉不动,也不能骑马,马也受不了。便就跟在车队一侧,像个护卫一般。这铁枪他是一刻也不离身,不是怕丢,是怕别人掂量份量后,被惊着。
这一路直向东北而去,天气一日冷过一日。眼看就进了年关,徐家班众人这次的表演收获颇丰,分了钱,拿了红包,办了年货,还有几人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棉袍。
忽闻身后急促脚步声响起,沐青回头看去,正是徐一枝(或者是徐二枝),手中还拎着一个大包袱。沐青忙道:“妹子,可是老爹有事吩咐?”
“只有爹有事找你吗?我就不成?”
一听这口气,沐青猜着来的应该是徐二枝。
沐青笑道:“妹子有事,我自然也当效劳。”
徐二枝和沐青并排而行,低声道:“杨大哥,我爹去年打了一只白狐,一身狐皮又软又暖,眼看这天又要下雪了,我和姐姐便向爹爹讨了过来,连夜给你缝了一件狐皮领子的披风,虽然手艺粗陋,也可挡挡风寒。”说着将手中包袱打开,取出一件披风给沐青披在肩上。
现在天寒地冻,冷确实冷,但沐青的肉身经过多次洗精伐髓,这点风寒自是不惧。不过,这狐皮披风一上身,顿时感觉一股暖意,道:“多谢二位妹子。”
一边伸手抚摸这柔软的狐皮,一边又道:“当年我在家乡时,也爱去林子里打猎,那时我盯上了一头紫色的小貂,这小东西的皮那叫一个好,不但光滑柔软,还可抵御水火,我本来是想给娘坐一条貂皮围巾的,可是那小东西很是油滑,每次都被它逃了,后来有一次,我和我小妹一起去抓它……”
见沐青要讲自己小时候的故事,徐二枝一拧身上了身边这驾马车,背靠车架坐好,饶有兴致的听着。
沐青一边走,一边把自己小时候的事改成一个凡人的故事说了出来,说到自己和小妹失散,之后又上山学艺,一直到后来找到小妹,后来又离散……如此边行边讲,头顶上竟悄悄飘起雪花来,再看徐二枝,竟然靠着车架睡着了。
沐青不禁莞尔,看来这丫头是昨夜赶制这件披风,甚是疲乏了。于是将披风解下,轻轻搭在她身上……
又行了数日,已经是腊月二十九,视线尽头终于浮现一片村寨,有袅袅炊烟升起,那些伙计纷纷向徐老爹告辞,原来这些人住的都不远,均在方圆百里之内,如今就要各自归家了。
众人三三两两的离去,如今就剩下徐老爹一家、沐青和四个徒弟,便赶着最后一架马车,踩着吱吱呀呀的积雪向眼前的村寨而去。
在徐家村,徐老爹还算是族中的长辈,就连徐一枝的辈分也很大,一行六人驾着马车进了村子,立刻就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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