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父摆摆手道:“别去了,却也没用,这些年来,你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既然说是有我家,那就一定有。”
“那…那这该如何是好?咱家这情况……”花母说着泪就下来了。
花父从床下来,拍拍衣服道:“身为军户,这点早我早就想到了,说实话,现在的情况比我想的好多了。
木梅、木兰都到了成家的年纪,能够照看家务了,木力也有七岁了,多少也能干些活,你们三个带着木力,怎样也能活下去。
要是这战事早来上个三五年,那才是真恓惶。”
“你要去从军?”反应过来的花母一把拉住花父的衣袖。
花父笑笑:“我不去谁去?当年在战场上混了十来年,柔然贼没少遇到,可结果如何?我还不是活的好好的?放心!此行无事。”
花母流泪道:“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你现在身子什么个情况你还不清楚?在家休养还生病,更不要说上阵厮杀了,别的不说,仅是赶路这一项,你就禁受不住。”
花父摆摆手道:“无妨,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有把握,敌人来袭总要有人来保家卫国,点兵落到咱们头上,没啥好说的,我不去谁去?
快别哭了,赶紧给我准备东西去!没听木兰说最迟后天就要到达县东郭庄?”
眼见花母哭着准备离开,一直插不上话的王庆连忙道:“爹娘勿忧,孩儿愿意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