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大乱年间,整个雒阳涂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血浆,洛阳城郊的黄河支流洛河都因积压的尸体太多,洛河断流。
乱象已生的中平四年春,勾起了许多花甲老人对于当年那场兵祸的回忆,勒令家中的孙儿不许出去玩闹,家里孙儿过于顽皮的每天坐在院中亲自看着。
事实证明这些花甲老人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一阵响彻如惊雷炸响的巨大马蹄声轰鸣而过,声音响的让靠近雒阳主街的老百姓暗自嘀咕青石长街不会被踏碎了吧。
这支不过千人的骑兵马蹄奔踏声远远超过了五千乃至一万铁骑,缘由在于这上千匹战马全是伪甲等战马西凉西凉象骢,面帘、鸡颈、当胸、身甲、搭后、寄生,人马皆披甲。
具装铠重骑兵在战场上应对匈奴胡骑历来都是一锤定音的胜负手,尤其是在大汉四大名将霸典将军的运筹帷幄之下,杀的如今的草原大单于檀石槐闻风丧胆,总结的一本《具甲武备论》更是成为了骑战经典。
当年覆灭南匈奴一战时,具装铠重骑兵在两军交战的关键时刻如同神兵天降,长驱直入扑向了匈奴左右贤王的大帐,碾死万夫长六人、千夫长二十一人、部落头人死亡高达十九人。
当时被誉为草原第一人的左贤王同样是没能逃脱那支铁蹄的碾压,若不是右贤王见势不妙抛下账内的妻儿亡命逃窜,右贤王的下场与大帐内踏成一滩肉泥的左贤王没什么两样。
这支曾经威震九边的具甲营,今日重现沙场了,一名外套绣着一朵大桃花的贵气公子哥,率领这支具甲营直扑雒阳东门而去。
这支具甲营的将士们,一大部分是大将军何进从西凉军并州军幽州军三处边陲精挑细选的家奴,世家望族书香门第断然不会成为别家望族的家奴,汝南袁氏也不行。
但这却是底层庶民求之不得的,首先免除了所有的苛捐杂税,其次俗话说的好丞相门前七品官况且当今天下权势最为煊赫的大将军。
在乡里平时官大的没边的县令都得对大将军府的家奴客客气气,县衙官吏有什么婚丧嫁娶,一次不落的邀请大将军家奴坐在主要席位,即使不是主位,但是与没穿上大将军府家奴这层锦衣之前的泥腿子身份相比,云泥之别。
没有煊赫背景支撑,就算你是边军的屯长,到了地方依旧没几个县衙官吏瞧得上你,想要办事?提着猪头都不一定找的到庙,只是披上一层大将军府家奴的外衣,家里有事都不需要从雒阳赶回去,一县长官自会屁颠屁颠带着县尉县丞等重要官署,把事情安排的妥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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