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得知这条几乎令他昏厥过去从战马上跌倒的线报,距离老匹夫袁隗杨赐这些顶尖世家权贵发动叛乱只有不到三天了。
三天来刘辩昼夜兼程,幸好胯下的战马是千里驹象龙,换成一般的甲等汗血宝马大宛良驹也早给跑死了,这三日来除了短暂歇息喂给象龙一些混杂了精盐的黄酷酒,连一口肉食都没来得及吃,只是不停的以均速赶路。
饶是千里驹象龙是吃过大蛟的马王中的马王,还是差点没能熬住三天不眠不休的奔腾,刚刚抵达大将军府的门口,便瘫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此时的刘辩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娘亲舅父危在旦夕,一匹畜生的生死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就算是自己死于非命了,也要保住娘亲和舅父。
刘辩略微舒缓剧烈喘息的胸膛,手掌握在了那柄蓄意多年的霸业剑上,这么多年未曾出鞘,是时候出剑了。
手掌刚搭在剑柄上,一道魁梧的身影从后面走了过来,按住了刘辩的肩头,把他拉到了身后。
刘辩望着那道隔开自己与层层叠叠叛军视线的魁梧而又略显老态的身影,眼眶不由的湿润了。
无论何时,无论年轻与否,父辈永远是下一代的依靠。
这些年大将军何进连早朝都很少去了,深居简出,王允杨彪这一代人显然是忘记了他这位大将军是怎么当上的,是谁平息了永康大乱。
披挂戗金狻猊甲的大将军何进,那柄大夏龙雀还没挥出,博带高冠的傅燮抄起一杆长矛,劈头盖脸的砸向了站在最前方的那几名校尉:“都他娘的长能耐了,竟然敢公然谋逆了,老夫今天非得抽死你们几个混账不可,省的把你们爹娘气死。”
这几名西园八校营的中坚将领,每人手上最少握着千人以上的重兵,放在平时眼高于顶的世家子弟哪个不是经常和他们称兄道弟的,中枢权贵们碰见了仅次于九卿的重臣不见得会打招呼,匆匆路过他们身边时往往会停下脚步,微笑着点头示意。
他们这撮品秩不高的西园八校营将领,无一不是出自于身家清白的六郡良家子,当然这层身份在寒门庶族眼里那是高不可攀,但对于真正的世家权贵来说不值得一提。
架不住手握重兵的他们,是京畿真正的门户,要是哪天真的有什么乱臣贼子在雒阳发动叛乱,全得指望西园八校营的将士们照拂一二不是。
啼笑皆非,中枢权贵们怎么也没想到,本来指望这些西园八校营将士保境安民,守卫京畿的安全,谁能想到现在竟然是西园八校营的将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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