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唯一的好消息是这一带丧尸仍然稀少,下面街道空空荡荡,一眼望去,只能看见几个丧尸在那里游荡。
到了下午,体温越来越高,渐渐逼近四十。不用温度计都能感觉到不妙:浑身发冷、胸闷气喘、咳嗽不止、时晕时醒。孟翔深感抱歉,尽心竭力的在一旁照顾。
到了晚上,病情进一步加重,时晕时醒。苦了孟翔,站在一旁时刻监护,熬得精疲力竭。我见他满脸倦容,眼里已经布满血丝,便赶他去休息。孟翔实在熬不过便去隔壁房间,同时告诉我有事就喊他。
孟翔走后,我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朦胧中感觉有人靠近,接着几根冰凉的手指拂过我的脸,从额头开始,经过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直到下巴结束。
“谁?”我迷迷糊糊的问道。
“我!”来人简短的回答。
“肖琳?”我心里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