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一块银饼,这么好的买卖,你怎么不跪?”
余亦足:“你来跪我一下,给你一块银饼子,如何?”
书生一楞:“怎么可能?那也太份了。”
余亦足冷冷一笑:“对啊。我也是有身份的乞丐,怎么能为了一块银饼子下跪。否则,我和其它的乞丐,又有什么不同?”
书生听了,咂摸了几下,:“噢,有点意思。”
然后又说:“这白杨城十年不见,变化好大啊。”就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走了。
走了好远,书生忽然回过头来:“我要去找我的媳妇去了。等回头再与你讲话。”
余亦足眨巴了几下眼睛,回答道:“若你再回来,我给你留个位置。”
书生也不生气,就这么走了。
忽然一阵吹吹打打的声音,喇叭儿唢呐儿,排成一行行走着。一群人麻衣丧服,哭哭啼啼地从城门走出来,白幡招摇,纸钱洒地,又有妇人哭天嚎地的声音,声振天外。然后是一群和尚,个个身穿袈裟,摇头晃脑,敲着钹儿,念着超渡经文。后面又有一群道士,个个仗剑披发,念着太上老君疾疾如律令。
余亦足见惯了这种的场景,只是奇怪,这哭丧妇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嗓门,可以一气不停地哭一路。忽然看到刚刚的书生又折了回来,继续坐下来:“小兄弟,你看这是谁家在发丧啊。”
余亦足看了一眼,说:“当然是苏家喽,这白杨城里,还有谁这么排场。那灵幡上面斗大的字儿写着呢,苏府老太君讳美之灵位。”
书生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苏家?没记得苏府还有个老太君啊。你知道吗?”
余亦足:“听说,这苏老太君厉害的很啊。这个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书生叹了口气:“当然有关系喽,我媳妇就是苏家的姑娘啊。我这一走数年,也不知道我老丈人还认不认这个婚约。不行,我得去一趟。”说完就打算起身。
余亦足看了一眼天上渐渐聚拢过来的乌云,说:“这种情况下,你贸然前去,会不会犯忌讳?”
书生想了想,也有道理。这发丧路上,确实不宜冲撞的。只得等送丧人群回来的时候,再去府上祭祀。于是书生就坐在那儿,与小乞丐闲聊。“你和我详细说说,这苏老太君的事儿呗。我作为女婿,竟然一点都不了解啊。”
余亦足在此行乞两年,很少开口。难得有人和他聊天,也就聊了起来。
“这苏老太君,可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精明能干,执掌苏府多年......”小乞丐正在娓娓道来,不防被书生打断。
“不对。执掌苏府的,当然是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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