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有时,没有人可以决断一个人的生死,也没有一个人可以主宰别人的命运。
半闭着眼相仪想了许多事,乐天开朗的简四郎,憨厚老实的简大叔,心地善良的简大婶,云朗飘逸的少渊。那对她来说都是重要的人,对她有恩的人。即便她嘴上不说,可是心底里到底是在乎他们的。
她不能容许任何人伤害他们,就算是为了她好也一样。本来就是她拖累了他们,她不能在害了他们。虽然师兄给了她保证,可是可信吗?她的心情不是很,似乎院子里的花都受了感染,恹恹的,像是要开败了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羲和感觉到院子里灵气紊乱得厉害,便出门一看,却见满院子的花都像是要谢了一样。灵气流失得厉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入云峰的花都是有灵性的,一般的情况之下,是不可能出现眼前这样的状况,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悲伤的味道,而这些花也像是要哭的模样一样。
相仪不知道自己究竟泡了多久,心里乱糟糟的,直到水都凉了,她才从浴桶里爬了出来。屋子后头是高耸的岩壁,一条不小的瀑布从那岩壁之间倾泻下来,流进了两旁的水沟里,水沟种了许多花草,像是院子前头的一样。但是为什么她感觉那些花像是有死了一样呢?连屋檐上的藤曼也死气沉沉的垂着,一点生气都没有。明明白天都好好的,是生病了吗?
她怜惜的伸手摸了摸那藤曼,那藤曼却在她的手心跳动了起来,她正惊奇不已,那藤曼瞬间就将她的手给缠绕住,却只是轻轻的,没有恶意,倒是亲呢的蹭了蹭她,似乎是在安慰她一样。
花草都知道她心情不好,都知道安慰她,都通了人性,为什么人要那么残忍呢?
曲着腿,她坐在屋后的回廊上。双手半抱着自己的双腿,头轻轻的靠在了膝盖上,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安的气息。那些花草颤抖得更厉害了,连原本打开的花瓣都收拢了不少。她就那么坐着,像是最初的时候一样,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努力的放空自己。
好像这样就可以不用思考,不用担心,不用不安,不用害怕,不用迷茫了一样。恍惚间她感觉自己好像睡着了,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入睡了,却是因为内心的极度不安。
“师叔醒醒,醒醒!该去上早课了!”季禾子半跪在相仪的床前,不住的摇着相仪,嘴里一直喊着,手里拿着相仪的衣服。相仪脑袋昏沉沉的,却还是听到了季禾子的喊声,挣扎了几下她才将眼睛睁开。
没想到这么久来她第一次真正入睡,竟然还睡过头了,而且还一直叫不醒,当着小辈的面,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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