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苏幕遮在盘膝打坐,而女人在啜泣,即便是这样,都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仿佛害怕打搅到苏幕遮一般。
玉瑶以往所见,终归只是结果,如今却看到苏幕遮亲手炮制玉徽,总觉得以往自己见到的宗门长辈,魔道巨擘,都算不得魔修,仿佛世间能够被冠以魔修称呼的,唯有眼前之人。
玉徽修行武道,肉身已经异常坚韧,但苏幕遮手中的古怪匕首,连楚涵的元婴期炼体肉身都可以割开,更不要说玉徽只有筑基后期的境界了。
血肉被苏幕遮以匕首翻开,却又被方寸针锁住周身气血,不见有丝毫外泄,苏幕遮从石桌上拿过来数枚玉瓶,其中或者有花花绿绿的药粉,或者是淬炼精纯的药液,被苏幕遮直接倒入玉徽的血肉之中,有小心的将伤口盖合,以玉徽的气血之旺盛,伤口几乎瞬息间愈合,但是那些药液药粉,却随着玉徽气血的运转,流入四肢百骸。
起初玉徽还紧紧咬着牙,强忍着身躯中传来的痛楚,但等到最后的时候,却感觉周身如同被万千蚂蚁啃食一般痛苦,凄厉的惨叫声音不绝于耳,饶是玉瑶的身躯,也伴随着惨叫声音不断的颤抖。
偌大的静室,唯有苏幕遮无动于衷,将种种玉瓶拔开,如法炮制。
整整一个时辰,苏幕遮起身,顺手将银针拍回了百会穴中,玉徽沉沉睡去,但是却有诡异的真元自玉徽的体内不断的运转,这股真元恍若饕餮一般,在蚕食玉徽的精气神,眼看沉睡之中的玉徽渐渐孱弱下来,偏生他周身的气息,却在渐渐的升腾。
“七日之后,再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