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粗鲁打骂声的是重重的木棍落在身体上的声音。
陈义妈妈看不下去了,她想拦住丈夫。
“臭婆娘,你好过来试试,你信不信我连你也打!你看你生的好儿子!”
棍子落在陈义身上很痛很痛,但他一声不吭。因为他知道,他爸爸同意他上学了。
陈义妈妈听了话,只好躲到一边抹眼泪。最后还是放了学回来的三弟,刚进门就看到二哥被爸爸打那么惨,他上前护住哥哥。
“三宝,你别护他!”陈义爸爸想拉开三儿子,但三宝不肯,他只好停手。
“便宜你了,但没有下次!”陈义爸爸瞪着眼睛警告陈义。
“哥,你怎么了?”三宝见二哥奄奄一息。
“哥没事。”说完,陈义晕了过去。
陈义这次被打得很痛,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录取通知书发下来时他的身上还有没好全的伤疤。
但陈义顾不上身上的伤。他高兴的抱着录取通知书不停地亲。
她几乎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儿子和丈夫身上,她敢说她和丈夫没有对不起儿子的地方。
但现在,儿子竟然说丈夫是魔鬼,还说恨他们!
锦娟想到了什么,捂住脸哭了起来。
林夏拿了纸巾给她,轻轻拍她的肩膀。
“哇!”有人安慰她,锦娟忍不住了,将情绪倒了出来,“我为了明明,忍了那么多年,但现在……我做错了什么?”
是呀?她做错了什么?!她为了儿子有一个
正常的家庭,活生生忍了丈夫十年的家暴。每一次她将忍不过来时只要一想到儿子就咬牙坚持下去,她这么做是为了谁,然而儿子非但还说恨他们?
对于锦娟家的事,林夏猜出个大概,但他没有说什么,别人的家事不是外人可以随便掺和的。
林夏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锦娟时,她化了很浓的妆,白白的一层粉几乎遮住了她原本的样子。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眉眼间也是化不来的沉郁。
看来,那时她并不好过。
最后,锦娟还是带着王明明回去了。林夏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心里同样是化不开的郁闷。
“我准备回去了。”林夏打完电话驱车回家,回到家门口却惊喜发现唐殷朗抱着白团子和小仓鼠在门口等他。
路灯昏黄的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条绵延不绝的路。
“嗷呜!”爸爸!白团子从唐殷朗的大衣里伸出毛绒绒的脑袋朝他喊,绒毛扫过唐殷朗线条分明的下巴。而唐殷朗,也是一脸温柔地看着他,不复以往的淡漠。
“乖,等我停好车。”林夏莫名感动,心里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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