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铜链连接,非常精致。古人把这种东西都做得如此雅致,也不知道该是赞叹还是唏嘘。
他也把那两张人皮掏出,包住鼓槌,递给小破孩。
当鼓槌和鼓面接触到一起时,不知是风声,还是什么,总之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一阵类似哭泣的哀鸣之音。
知道小破孩要走,宁老板主动安排车,同时订了机票。
小破孩执意不让远送,只能在桥边告别,当宁老板的专车开出很远。那个小破孩,脑袋依旧探在外面,注视着牛奋斗站立的方位。
不发一言,不说一语,让心肠很硬的牛奋斗竟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伤感。
不到一日,到离别之际,还谈不上完全熟悉,仅仅只是脱离了陌生人范畴的两个少年,竟然会有一种依依惜别的感觉。
“你和你弟弟感情很深啊,放心,送他的人是我亲信,一定会安排的好的”宁老板见车走远才说道。
“今天实在是谢谢您了,听宁小姐说,您施工的理由竟然是河道清淤,嗨,说出去有人信吗?”牛奋斗不愿人看出他内心的柔弱,换了一个话题说。
“嗨,有俩臭钱的人,人们都不会用正常的视角去解读,习惯了,没事的。”
“果然豁达,哦,对了,今天的工钱,我来掏,您一定不要和我争!”
“哎呀,你这说的什么话,都是咱自己的人手,什么钱不钱的。”
“宁老板,您误会了,我掏的只是工钱,而组织这些人,疏通关系,那是我欠您的情分,不一样的,各人有各人的原则,咱们互相理解一下呗?”牛奋斗笑着说。
“敞亮,行,那我就不外道了,工钱是真的不必,就当是给他们的福利吧。”
“好的,随你!”
和宁老板寒暄了一会,拖着疲惫的身体,才赶回茶社。
自从丢掉殡仪馆的工作以后,他已经很少熬夜了,人是最贱的,人的身体也是最懒的,哪怕是像牛奋斗这样的人。
回到茶社,已经是清早了,他本以为酸老西他们睡去了,谁曾想,三个人就坐在客厅。
“哎,你们都不困吗,真特娘的精神啊,我是不行了,早饭别叫我了,我得好好休养休养!”牛奋斗打了一个招呼就准备上楼。
“屎蛋,等会,问尼个事!”酸老西沉着脸说。
“怎么了?不会还是因为那个小孩折了白毛面子的事吧,有意思吗,和一个孩子较劲!”
“不是,俄问尼,那孩子到底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我不都说了吗,出马弟子呗,不过人家的师父是五大仙,所以厉害点也正常。其实白毛也就是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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