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为外堂内堂,到时候还请余都督携夫人前来,在下扫榻相迎。”贾琮名为诗会,实为拉关系,不然干嘛请武官参加诗会呢。
余彪抱拳告辞,他与贾琮认识到现在,互帮互助,算是同盟,但毕竟不是山海盟的人,知道他们有事要谈。
客厅中,王应麟道:“党争误国……”
“我知道,可党争不是由谁发起的,皇储一日未定,它就会存在,还好目前的局势,内忧外患说不上严重。”贾琮道:“不争斗,就不能脱颖而出,不能胜出,就不能爬上去,不能爬上去,什么也做不了。冲破不了樊篱,只能永远关在四角的天空。”
众人一阵沉默,他们才是初入官场的人,历经一次生死险境,更加明白宦海无情,沉浮难定,同时这一次,也加深了四人的连结纽带。
倘若只以利益为连结,那贾琮这个官场就很危险了,很多时候,感情连结往往能破局。
利益和感情,需要一个平衡点,秤砣和秤盘的倾斜,决定于贾琮这条秤杆,很多东西,他也要慢慢摸索。
他们又谈了些山海盟的近期状况,随着四人名望增大,不乏有人慕名而来,贾琮、王应麟一致决定宁缺毋滥,务必要严格考察,王应麟又说了些诗会的安排事宜,四人商榷好了,他们告辞出去。其中王应麟也是权力渴望比较重的,对于贾琮毫不留情地反击吏科都给事中,王应麟一点都不反对,甚至举双手赞成,因为这关系到他们的前途。
“琮爷,有几个进京述职的外任,门外送了礼,是收还是退回去?”孙福进来回禀,有点怕地不敢挨近。
“哪里的外任?送了多少?”贾琮问。
“一个是咱们府上的知州赖尚荣,还有几个是云南四川的县令知府,不是送钱,他们把金银镶嵌在笔和砚台上,有两箱,司棋他叔说怕有百十斤。”
百十斤金子,外任真他娘有钱啊,贾琮想想道:“让他们抬出去。”
孙福小心地出去了,也不敢去回贾赦,不然贾赦一定要收。
贾琮只是小小肉疼了一下,他并非不爱钱,但他名气一涨,收受贿赂可是会成为敌人的大把柄。而且这个举动一开,会愈演愈烈。
崇祯一朝十七年五十相,然而温体仁这个大奸臣能干八年首辅,内忧外患他根本不管,专门玩内斗,甚至死后崇祯都信任他,谥号“文忠”,有一点温体仁做得很好,就是清廉,他的清廉就比海瑞差一点,敌人在这方面都找不到证据。再加上此人心机极度深沉,竟然蒙蔽了崇祯八年之久,始终认为他是忠臣,直到周延儒反击,崇祯恍然大悟“温体仁有党”。
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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