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是从大盐商口袋里抢钱,那和初兴海关能一样吗?
“高起是忠顺亲王凌决初的人,他这攻讦发难也有理有据,且一直高居九卿之一不下。”贾琮心里暗暗冷笑:“这明明是一直以来的政敌要整我呢。”
高起话落,退后入班,此人确实有水平,不瘟不火,不像御史给事争得脸红脖子粗。
两个对,实际表明了是,第一,几年区区关税还不当年一点盐税,是穷兵黩武,皇帝和贾琮都没有什么好炫耀的。第二,国内还有叛乱危居,你这封官拜爵,宣扬盛世,明眼人看着都羞愧呐。
满堂衮衮诸公,站在这里的哪个不是人精儿,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朕也在朱批里同意了,而且经过多个部门商榷批红,东南的军不要钱吗?不要安定吗?拿出那些关税。不再是收归国库再下达、经人层层贪污,不是很好吗?”凌决袆耐着性子。
皇帝习惯了这种氛围。
都察院都御史刘东升蹙眉,出列奏道:“陛下,由于科道官员奏折积压,舆论四起,臣部下贾斯等御史一直在谏诤。今贾督师海境平了、海关定了,但是商民还是凋敝,尤其是让武官坐镇海外……他们说是与民争利。囿于朝野群情汹汹,司礼监及内阁批红并不能下达啊……”
刘东升为贾琮说出了困境。
登时,安静的大殿吵嚷起来,忠顺亲王凌决初心下大快。
重新厘清闽粤江浙海关,确实武力打击了不少士绅幕后把持的走私,一切大局需要慢慢来才走正轨,资本的原始积累是那么简单吗?即使现代太祖定国,之后也用了三十年时间呢,哪有那么好啃的肉!
另外,关于营兵的伤亡、税收耗费也是客观存在,而这涉及兵权回收,很敏感。
贾琮早有主意安排,刘东升是他阵营的,当下,兵部尚书贾雨村眼神一狠,出来道:“启禀吾皇,此次出兵东南,包括现在还在派出巡逻的,共计十万以,各色船五百艘,这又是一笔大账目,不可不重视。以及火器、匠人之费,第二笔大账目……微臣也以为,是得不偿失!”
“狼心狗肺!”勋贵一列的忠靖侯史鼎暗骂,贾雨村是贾、王两家抬来的,但是他望风而倒,亲王毕竟是大有保障的,靠勋贵还是靠王爷,这还用选吗?
“只提付出的损失,不提得来的回报,作长远打算。偏安一隅,鼠目寸光,耍什么流氓!”贾琮是从战略藐视他们,战术重视敌人,以为群情汹汹,能攻得倒他吗?
暂时署理内阁大权的汪应元也觉得头疼,这个话题说一年也说不完,寻计开脱道:“皇,老臣看来,贾琮是一回来准备回家丁忧的,天地君亲师,一样怠慢不得,因为皇下令奏乐欢迎,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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