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晖丝毫也不客气的霸占了。
在白晖回来之后,两位本早就应该见,却一直没空见的客人已经在等了白晖两天。
一位是赢池,一位是赢通,他们是同母兄弟。
见到白晖,两人长躬一礼。白晖赶紧去拦:“两位兄长,这大礼让我如何受得起。”
赢通说道:“赢恽他有不臣之心,按秦律是全家处死的死罪,但眼下就连赢恽都有一丝活命的机会,家眷并未入牢,这一礼你应该受下。”
“他,我估计保不下,但能主动请罪,依我看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家眷应该不会受什么罪,只是她们必会贬为民,这是没办法的事。”
白晖一直想给秦律增加一项软规则。
想陈胜、吴广就是因为秦律严酷,所以才拼着造反的,若有宽限的软规则,虽然会有人从中钻空子,但好处还是更多的。
“还是要谢你的。”赢池也在一旁说道。
赢恽有罪,这一点谁也救不了他,就算是他亲哥也不行。
赢池又说道:“我们上门一是来道谢,二是有事想求。”
“进屋说。”
无论求什么,白晖也会先听说再作决定。
进屋坐下后,白晖说道:“可否请老叔公也过来,有件事情想和老叔公商量,两位兄长也一起参详。”
“好,就等老叔公前来,我兄弟相求的事情一并说。”
赢骊也住在蜀侯府,很快就到了。
赢池这时说道:“赢恽与赢通都是蜀侯,一个在蜀中,一个在蜀南。这赢恽的事情依秦律,赢通也要受到很重的牵连,至少也是失查之罪。”
这话白晖明白了,他们绝对不是来找自己帮着求情的,秦律非常严,根本不可能用人情去减罪,除非秦王特赦。
但秦王对谋逆重罪可不同与别的罪,不会特赦。
白晖思考片刻后说道:“若是兄不在乎吃上三年苦,这罪我估计可以免,还会有功。”
“如何一个苦?”
“为质!”白晖只说到这里,但去那里为质却没有说,但肯定的告诉赢通:“这只需要三年,最长三年。除非你自己过的舒服不想回来了。”
“三年,没问题。”赢通心说,被降爵,被问罪,与成为质子相比,听起来虽然差不多,但白晖送自己为质,肯定不仅仅是为质这么简单,应该是属于高等间者,所以可以为质。
看两兄弟答应下来之后,白晖吩咐关门,然后对赢骊说道:“老叔公,让穰侯把相国之位让出来不可能。”
“我也知道不可能。”赢骊很清楚这一点,但他要的是魏冉的一个态度。
白晖说道:“我把王上请来了,有件事情需要王上答应,这事先和老叔公商量一下。”
“尽管说。”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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