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坐着。我下楼找人煎药,顺便叫小二送热水上来。”
见严宵寒神思恍惚,一脸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傅深放心不下,凑过去低头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叮嘱道:“我马上就回来。”
肢体接触比说话管用,严宵寒死灰一样的眸子里终于泛起了一点活气,耳根微红,用手背在傅深脸颊上眷恋地碰了碰:“嗯,去吧。”
他好像终于从颠倒缭乱的噩梦中醒了过来,高度刺激带来的麻木逐渐为疼痛所替代,前因后果在他脑海中串联成线。碎了一地的理智被重新拾起、拼凑,随后又被无数惊涛般活色生香的旖旎片段哗地冲垮。
严宵寒:“……”
从前顾忌着傅深的身体,洞房之夜都没敢干的事,他昨晚全干了。
不知道他的膝盖能不能吃的消……
犹如惊雷闪电在脑海中轰然炸响,他猛然想起从一件醒来就一直习以为常的事——傅深竟然站起来了!
“吱呀”一声门开,傅深走进来,还没张嘴就被严宵寒一把抓住:“敬渊……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哦,终于想起来了?”傅深撩开衣摆,给他看那双特制的黑靴,“武备司帮忙做的,穿上之后可以行走如常。放心,我现在不是用脚在走路,对腿伤无碍。”
他的腿原本就笔直修长,脚底又被铁片垫高了几寸,站起来差不多与严宵寒齐平,配上束紧的黑靴与三处乌银色铁扣,更显出腰细腿长,身姿挺拔,几乎就是个行走的“诱惑”。
严宵寒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他一想歪,头疼就变本加厉,强忍着道:“昨天、不对,前天下那么大的雨,你就在雨里跑了一天?平时在家里阴天下雨都疼的睡不着,你……”
傅深堵了他的嘴:“我带着药,杜冷给配的。吃完之后小腿就麻了,没有感觉,反正走路也不用小腿,真没事,不骗你。”
“真有这种灵丹妙药你怎么不早用,偏要等到这时候才拿出来?”严宵寒不肯上当,“别假装没事来宽我的心。”
傅深语塞,随即投降道:“行吧,其实有一点……昨天我找到你的时候,跟你说过我特别困,还记得吗?那药吃完后会犯困,等我醒过来,你们人都走干净了。”
“怪我,”严宵寒揉着太阳穴,疲惫地道,“若我能早点认出你,就不会让你白受那么多苦。”
傅深最不愿意听这种话,正要发作,看他一脸憔悴样,又捏着鼻子忍了:“别管我了,先想想你自己。我上午去找郎中问过,你中的药就是白露散无疑,这玩意用一次就上瘾,戒起来很难。你给齐王传个信,这趟差事别办了,跟我回京城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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