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程青松,缓缓道:“爸今天叫我来,是有一件事需要让我亲口跟诸位声明一下。我听说广乐和广天,你们两家人一直都对程家的那幢老宅子心存疑虑,这件事,我必须替广年说清楚。广年能够创下这么一大份家业,他是怎么做到的,当初又是从哪得到的资金,我不清楚。但是,程家那幢老宅子,当初是爸把它卖掉了,所得的款项,被爸全部带去了东北,交给了我。”
说话间,程翠华从随身的包里又取出了一份泛黄的纸张,她将其轻轻展开,放在病床边的床头柜上。
“这是爸当年卖房子的合同,里边还有当年那份房契的复印件。卖掉那幢老宅所有的款项,一共三十万,爸当年是装在麻布包里扛去兴安岭的。只是当时我妈已经走了,那笔钱是爸亲手交在了我的手里的,广年是一分钱都没得到。”
程翠华并没有显出任何的悲泫,平静的给所有人讲述了一个发生在数十年前的故事,完完整整,有头有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