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只征用了二百多辆箱车。昨晚那些士卒身上也不见弓弩的影子,倒是多了一根哨棒,不知是何意。”
既然叔父都说王诜有点真本事,种朴也就不再多言。有个问题昨晚他就想问,向来以强弓硬弩著称的新军为啥不带弓弩?今天看到大营附近站岗巡逻的新军士卒依旧是拿着根棒子转来转去。
“这……难不成弓弩都收了起来,战时再发放?”种谊还真没留意这个细节,闻言拿过王舜臣的望远镜看了看,也有些拿不准。
“禀都帅,新军拿的不是棍棒。末将昨日在码头碰上他们驱赶船上民伕,打斗之中有幸拿在手中看了看。前端乃精钢细管,后端略粗为实木削切,上装药发傀儡。末将以为像是小号火箭,箭矢塞入钢管再辅以药粉射出。想来是比普通弓弩更远更利,若是有百千人齐发,颇为犀利!”
王舜臣又有发言权了,他不光近距离看过火枪,还亲手拿过。就在昨天赵倜带着特务排上船抓宸娘的时候,主将都被人家打到河里去了,特务排自然是赶紧下水救人,火枪也就放到了一旁无人看管。
“王诜还是过于重视奇技淫巧,亏得这些兵将训练有素,可惜了……”种谊倒是不反对强弓硬弩,但一味追求远程武器没有近战能力的军队,在他眼中依旧不是正途,旁门左道也。
“都帅,末将有个打算,不知妥否。”说起火箭和钢板弩,王舜臣比种谊还看不惯。他自幼勤学苦练,最拿手的技艺就是强弓,得以成名的也是强弓。
可自打禁军装备了部分钢板弩之后,他这位神弓无敌就开始没落了。随便找个士卒,端着钢板弩也能和他这种千锤百炼的神射手一较高下,胜负五五开。新式武器对军队是好事儿,但对王舜臣来讲就是灾难。
如果让王诜全面改革军制,他这样的武将就会变成废物,甚至想当普通士卒都得从头学过,想一想就咬着牙跟的恨啊,大好前途,只因王诜断送了。在弄死王诜的问题上,他坚定的和种家站在一边,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
“但讲无妨!”种谊摆了摆手,示意王舜臣不用太拘束。
“末将昨日仔细看过,王诜虽换上了新军士卒服饰令人无法分辨,但在大营内有个胡人女子很是显眼。且二人关系非浅,只要盯死这个女人,王诜的行踪就可查明。”
王舜臣不光弓箭拿手,干盯梢的活儿也挺有心得。他口中的胡人女子自然是宸娘,她即便换上新军衣服,也和其他新军士卒不同。
济州岛的迷彩军服偏蓝一些,色块更大。尤其是她那一头金色的长发,小时候还可以剃短不那么显眼,现在已经是披肩长发了,戴着头盔都无法全盖住。
“哈,得来全不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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